挂上电话,陈烨便道:“妈,我得亲自去趟酒楼跟阿宁说这事儿。时安时宜……”
“我等会儿带他俩去我单位,你不担心。”
“行,那我走了。”
陈烨走了,时安时宜也没有撵路,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委屈巴巴地看着关爱琴:“奶奶,肚肚都瘪了。”
“乖,奶奶这就给你们做饭吃啊。”
“想吃鸡蛋羹,姑姑不在。”
“现在姑姑学业忙,回来的时间少,等姑姑放暑假了,经常给你们做鸡蛋羹吃好不好?”
“好,跟哥哥姐姐玩儿。”
与此同时,徐婉宁正在酒楼做药膳。
昨天她亲自看过袁老先生的身体,也跟他的主治医生沟通过,老先生的身体没有大问题,但全都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小毛病。
人上了年纪,各个器官的机能都变弱了,再加上小毛病老毛病太多,全都聚在一起,一爆发,人就遭罪了。
而徐婉宁空间里的药膳,每个种类都是有针对性的,却没有一道比较全面一些,适合老年人的。
所以她打算现做,做出适合袁老先生的。
虽然麻烦了一些,但徐婉宁甘之如饴。
她昨天晚上,已经通过各方面的渠道,了解了袁章汀老先生的事迹。
虽说换了名字,也并非同一个时空,但他们的事迹却几乎一样。
袁章汀老先生迄今为止,为华国农业做出的贡献,无人能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