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耀宗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体。
“姐夫你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儿,我一定能完成任务!”
林安拍他肩膀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你附耳过来。”
等林安和林耀宗再次踏进公安局,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徐婉宁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总觉得这两个人背着自己说了什么大秘密,但她没有追问,只是说道:“刚才戴江戴河闹着要见荃荃,我不希望荃荃跟戴家人再牵扯上任何关系,就替她拒绝了。林安,你去看看吧,看看戴家人又想作什么妖。”
“好,我这就去。”
林安走后,徐婉宁看着一直微微低头,情绪明显有些不对劲的林耀宗,问道:“你姐夫是不是怀疑你了?”
听到这话,林耀宗几乎是下意识的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太激烈,又默默的坐回到了凳子上,他有些不敢看徐婉宁的眼神,避开了她的目光。
“姐,瞧你这话说的,好端端的,姐夫干嘛怀疑我啊?”
“我们去北海公园,可以说是临时决定的,但偏偏戴江戴河兄弟俩却能顺利地在北海公园找到替他们办事儿的人,这说明我们的行程肯定被人提前知道了,所以,他怀疑你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听完徐婉宁的解释,林耀宗不得不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姐,你乃神人,跟我姐夫说的一模一样。但我真是无辜的,分明是你们在冤枉我。”
“我当然相信你是无辜的。”
林耀宗虽说一直都在国外长大,但他的父母,兄姐,都是愿意为了华国的发展而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在这样的家庭教育和影响下,林耀宗对华国也有着一腔热忱,虽说没有他的兄姐那么强烈,但他也不至于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就做出违背自己初心的事儿。
与其说是信任接触不多的林耀宗,徐婉宁更加信任的,是为了华国的昌盛而致使双腿残疾的姑父,以及牺牲了自己青春,不得不忍受母子分离的姑姑,他们教育出来的孩子,必定不会做出这种事儿。
“所以,你们怀疑的人到底是谁?”
林耀宗挠着后脑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徐婉宁真相。
按照本心,他不想瞒着他姐,但是他答应了姐夫不把属于他们之间的小秘密说出去。
所以林耀宗很是为难。
徐婉宁自然也察觉到了,便道:“算了,你别跟我说了,等回头我问你姐夫就是了。”
林耀宗忙点头:“对对对,姐,你就该问我姐夫才对!”
徐婉宁一言难尽地看着林耀宗。
这个傻孩子,她为什么要怀疑他呢?
审讯室里,原本还叫嚣着要见林荃的兄弟俩,在看到林安进来后,都缩了缩脖子,连大气都不敢出。
林安站在他们对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有些畏缩又有些心虚的兄弟俩,面无表情地问道:“说说看,你们见林荃打算做什么?我是林荃的哥哥,我可以代替她做决定。”
“这……”戴家兄弟俩对视一眼,还是鼓起勇气提出了自己的请求:“林安兄弟,我们哥俩知道你权利大,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将我们捞出去?初念虽然受伤了,但好歹没有生命危险不是?我们也知道自己的错误了,你看看,能不能行行好?”
“就是就是,林安兄弟,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了我们这一次吧!你看,这马上就要到八月底了,眼看着就要秋收了,我们可是家里的壮劳力呢,要真被关起来了,家里十几亩的田谁去收啊?”
戴江戴河兄弟俩好话说了一筐,但林安却丝毫不为所动。
戴河被逼急了,手往桌子上用力一拍:“林安,我们哥俩都这样求你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如果每个犯了错的人,都像你们这样求求人就能逃避法律的制裁,那我们国家制定律法的意义何在?”
戴江讪讪道:“那不一样,我们毕竟是你的亲戚嘛,那怎么能一样吗?”
“亲戚?”林安嗤笑一声:“我可不敢认你们这样的亲戚!你们放心,我不会替你们求情,你们会为了你自己犯下的错,承担相应的惩罚。”
说完这话,林安就离开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被逼急了的戴江戴河兄弟俩对着林安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
直到,银手镯戴在了他们的手腕上,兄弟俩就好像是被封印了似的,瞬间安静下来了。
“公安同志,这是做什么?”
“你们犯了错,当然是送你们去该去的地方了。”
戴江戴河被关进了小黑屋。
兄弟俩想挣扎,却被公安同志好好‘安抚’了一番,兄弟俩瞬间安静了,颤颤巍巍地走着。
戴父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刚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