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九思虑片刻,神情难辨,问:“椒椒可是不喜本座对你做的事?今日确实是本座过于孟浪了,若椒椒不喜,日后就不做了。”
谁知莫焦焦听了这话愈发委屈了,一时间想开口辩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气又急地四处看了看,索性埋头一口咬住男人颈上的命门,小虎牙使劲地磨。
独孤九任由少年发脾气,一手解开怀中人的腰带,将阖紧的衣襟拉开,露出掩藏其中的纤细腰身。
只见原本白皙细腻的腰上此刻多了几道深深的青紫指痕,一直蔓延而下。
微凉的指尖抚了抚微肿的肌肤,莫焦焦惊得踢了踢脚丫,松了口,嘟囔道:“疼。”
独孤九将人抱高一些,取了药膏细细抹上去,道:“一刻钟后便可痊愈。”
这样的揉.弄放在寻常人身上甚至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然而莫焦焦自幼被养得精细,浑身肌肤娇.嫩无比,以往着肚兜时,脖子上尚且会留下细细的勒痕,何况是直接上手揉。
将所有青紫之处皆涂上伤药,独孤九方重新给人穿好衣裳,系好腰带,取了靴子套上,敛眉道:“先用膳。”
莫焦焦抬起头,犹豫地揪紧了对方的衣襟不肯松手,执拗地问:“九九亲焦焦,是和小羊一样的吗?”
“椒椒以为如何?”男人声线低沉,狭长双眸幽深如海,深深凝视着少年澄澈的双眸,倏而微微垂首与莫焦焦额头相抵,哑声道:
“心魔丛生,不知何处而起,然此生眷恋,碧落黄泉,本座终愿前往。”
缱绻低哑的话语珍而重之,逐渐消失在相接的唇瓣之间。
本是松松圈着的手臂倏而收紧,握着柔软的腰身压进怀中。
少年迷恋地仰着头,努力承受充满侵.略性的深.吻,好一会儿才被略略放过,泪眼朦胧地喘着气。
然而,还没等他休息够,修长指尖又再次穿过散落的微卷长发,牢牢握住脆弱的后颈,缓缓摩挲。
清冷俊美的容颜同样逼近,迫使无助又迷茫的莫焦焦只能怯怯地启唇,由着眸色幽深的男人肆无忌惮地侵.入湿.吻。
太过漫长的纠缠与刺激使得少年挣扎着呜咽了起来,双手抵在男人胸膛上无力地往外推拒。
等到终于被放开,莫焦焦便偏过头,呼呼地喘气,捂住了唇可怜巴巴地哀求道:“九九不要亲了……焦焦好累……”
单纯的少年完全无法理解独孤九与沈思远的巨大差距,斯文俊秀的沈思远本就性情温和,当时又顾念莫焦焦在场,自然懂得适可而止。然而入了魔的独孤九不仅性情强势,心爱的少年还乖巧地坐在怀中……结果可想而知。
以往漠然无情的剑仙此刻通身剑意勃发,微垂的双眸盯紧猎物,恍惚竟似堕落成魔,一边将人抱近一边对着被吻到红唇发肿,不愿再继续的莫焦焦,声线悠扬地低声哄道:“椒椒乖一些。”
倏而,捂在唇上的手心被轻轻吻了一下,莫焦焦还没来得及抗议又被亲了一口指尖,顿时边躲边委屈地哭道:“太痒了,九九不要亲了……”
只是,绵软的小手最终依旧被握住拉了下去,独孤九轻轻吻了吻少年发肿的唇,神情肃穆地问道:
“椒椒可还要同本座行周公之礼?”
“呜……什么是走红智力?”莫焦焦脑中已经是一团浆糊了。
“周公之礼,即适才椒椒所言,沈思远同连云山所做之事。”独孤九缓缓回答,眸色有些邪佞,问:“椒椒不是问本座为何不同你做吗?可要一试?”
莫焦焦呆呆地回想了一会儿,脑中灵光一闪,吓得猛摇头,语无伦次地哭道:“不做了不做了……焦焦乱……乱说的。九九不要……欺负焦焦了。”
仅仅是亲吻莫焦焦就招架不住哭到打嗝,更别说是周公之礼了。
独孤九见状将人揽回怀中,深吸了口气,克制地合上眼,周身暴涨的剑意又被悉数压制了回去,抬手安抚地摸着少年颤抖的脊背,应允道:“不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