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这狗奴才不懂事,我回去就让父皇狠狠罚他。我们还是继续谈正事吧,不要理会下贱的奴才。”
夜萧寒眼神幽深,“你说邬神医在本王的府吗?要是不在,太子你该怎么赔罪?”
“本王该怎么罚你才消气?”
太子下意识看了一眼石太医,石太医连忙点头,缩着脖子。太子决定赌一把,他要让父皇对自己刮目相看。
“皇叔,邬神医父女就是在夜府。如果我说错了,我就向您磕头赔罪。”
“不够,”夜萧寒敲敲桌案,“按军法处理,打个区区三十大板。”
太子暗叫不好,三十大板,他还能活吗?像夜楚鹤一样残疾了怎么办?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太子硬着头皮,“我听皇叔的。若是邬神医父女在夜府,我就要奉旨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