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对钟离说:“您远道而来,不招待实在不好意思,尝尝我们枫丹芒索斯山脉最新种植的茶叶,怎么样?”
钟离轻呷了一口,赞叹说:“好茶。”
芙卡洛斯笑了一下,还没等她开口,那维莱特就问:“舟舟现在如何了?”
钟离“唔”了一声,对那维莱特说:“舟舟虽归为抚养,但她实际是因风神巴巴托斯诞生的花灵。若你实在想知道她的下落,不妨去问问蒙德的风神。”
那维莱特还没来得及回答,雷内先笑了起来,说:“岩神说笑了。风神巴巴托斯的行踪向来捉摸不定,我们枫丹的一位审判官怎么可能找得到他老人家。”
“啊,”钟离轻叹,“我很遗憾。”
瞧着钟离又低头喝茶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觉得钟离这是真的旅游来了。
还没等这个结论得到验证,钟离就搁置了茶盏,温和地对那维莱特说:“我这次来到枫丹,除了旅游,也为了想和你商量一下舟舟的婚礼事宜。如今预言结束,她应也愿意举办典仪。只是不知最高审判官知否能拨冗,与她一起来璃月筹办?”
那维莱特微微一怔,思索一会,刚想答应,就被芙卡洛斯拽了一下。
芙卡洛斯笑着对钟离说:“我听说……按你们璃月的规矩,婚礼在女方那办,应该叫……”
三个人的目光全部落在芙卡洛斯身上,芙卡洛斯佯装思索一会,才轻笑着道:“入赘?”
钟离微微一笑,温和地说:“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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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所以我变得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所以我拼尽全力去寻找一个完美的结局……”
“在沉溺深海的那些日子里,是你一遍一遍告诉我,在阳光落入的光海之上,是你我约定的方向。”
……
像是在海水里浮浮沉沉,满目都是湛蓝,一呼一吸似是都在将咸腥的水吞吐,在深海渐渐沉溺……然后上浮。
猛地呼出一口气,眼前的黑暗乍然破碎开,海滨的阳光亮的她睁不开眼。
芒索斯山脉以南的山麓下,两个正在捡贝壳的小男孩看到被水冲上岸的白裙女子下了一跳,兜着贝壳就往村子里跑,一边跑一边喊:“艾米丽婆婆!艾米丽婆婆!死人啦死人啦——”
“哎哟我的小乖乖们,什么死人?”穿着一件围裙正在做饭的老婆婆扔下煮沸了的锅,匆匆忙忙往海边跑去,就见到白裙女子呆呆地坐在岸边,责怪地说,“你看,人家好好的,什么死不死的,乱说,呸呸呸!”
两个小男孩挠挠头,有点尴尬地退到了一边。
艾米丽婆婆缓缓走到了白裙女子身前,蹲下身,和蔼的问:“小姑娘,你是从哪里来的啊?”
白裙女子想了想,摇摇头。
艾米丽婆婆又问:“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白裙女子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不会说话?可怜的孩子。”艾米丽婆婆叹了口气,温和地问,“那你会写字吗?”
白裙女子停了好一会,还是摇摇头。
“哦可怜的孩子,”艾米丽婆婆把女子紧紧抱在怀里,低声安慰说,“没关系,没关系……你现在有家了。”
艾米丽婆婆扶着白裙女子往回走了几步,忽然听身边的男孩尖叫了起来:“看!艾米丽婆婆!是神之眼,她有神之眼!”
艾米丽婆婆看着男孩手心的一枚枫丹的风元素神之眼,下意识有点走神,回头又看了白裙女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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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在一个陌生的海
边醒来,她仔细想了想,发现只记得自己叫蒲从舟,有一个女儿,孩子她爹是一条海獭。
所以在艾米丽婆婆把神之眼递给蒲从舟的时候,她略微有些懵。
“你……会用吗?”艾米丽婆婆小心翼翼地说。
蒲从舟看了看神之眼,摇摇头。
她压根儿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可能……”蒲从舟身后的小男生小声嘟囔着说,“神之眼能驱使元素力,没听说过拥有的人不会用的……这个神之眼是不是不是你的啊?”
“安静点,多伦。”艾米丽婆婆喝止了多伦,从围裙里掏出一根麻绳,将神之眼系在蒲从舟的腰间,和蔼地地对她说,“不会用也没有关系,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随身带着吧。”
蒲从舟僵硬地点点头,跟在艾米丽婆婆身后往小渔村走去,边走边听多伦身后的男生小声抱怨:“我们村子里好多年没出一个神之眼拥有者了……差点就以为捡了个有神之眼的以后的生活就能好了……谁知道是个没用的……”
“闭嘴,弗雷!”艾米丽婆婆转头,严厉地对弗雷说。
弗雷瞬间就闭了嘴。
蒲从舟倒是没在意,或者说,她也不太理解什么叫在意。蒲从舟有点茫然地打量着这个小渔村——渔网是破旧的,看起来很多年没有人使用过了;一座座茅草屋也缺胳膊少腿的,屋顶上的空洞被草皮或者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