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梅洛彼得堡(2 / 4)

来,强撑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近乎是颤抖地闭上眼睛。

……然后蒲从舟听见那维莱特又是轻轻“嗯”了一声。

不过此时的蒲从舟已经没力气去吐槽了,汗水混杂着一点生理性的泪一同滴落在湿漉漉的发丝上。近乎是下意识的,蒲从舟伸手去紧紧揪住了那维莱特头顶柔软的湛蓝色龙角……难受是吧,来比比谁能让谁更难受。

……输赢不清楚,反正蒲从舟最后是脱力松的手的,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甚至根本站不起来,整个人只能靠那维莱特手臂的力量强撑着悬空。

“……对不起。”蒲从舟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只觉得难受,整个人缩了起来,在那维莱特怀里有气无力地说。

“嗯?”那维莱特垂眸,睫毛上也带着点晶莹的水珠。那维莱特停了停,才问,“为何

() ?”

“我……”蒲从舟整个人都感觉碎成了蒲公英花籽,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小小声地说,“……我不该偷你的外套。”

那维莱特怔了下,才说:“我并未怪你。”

……

蒲从舟真的想骂,这谁信啊。但是此时的蒲从舟骂都骂不出来了,想说话,却只发出一声抽泣。

这下轮到那维莱特有点慌神了,略微了愣了愣,才有些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蒲从舟平复了下紊乱的呼吸,这才咬牙说:“被你这样折腾,能好吗?”

那维莱特停了下,凝视着蒲从舟带着点泪的双眸,小心翼翼亲了下她的眼角,轻轻说:“……抱歉。”

蒲从舟摇摇晃晃自己站起身,气急败坏地调整着气息,顺带调用风元素力将整间办公室诡异的气息全部去了,这才看向那维莱特,有气无力地反问:“这不是你想要的?”

……

那维莱特竟然真的有点儿真诚的惊讶,停了一会,似乎是在思考,才认真地问:“自然不是……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蒲从舟:?

那维莱特:?

……

蒲从舟只觉得十万只若陀龙王在自己的脑子里崩腾而过,喘了好一会,使劲瞪着那维莱特看起来是真的疑惑的神情,判断出那维莱特是真的没往“惩罚”的方面去想。

蒲从舟败下阵来。蒲从舟摆烂了。

蒲从舟任由那维莱特指尖夹杂着一点点的水元素,替她顺着有些打结的长发,一边生无可恋地问:“那你为什么……那样……那样……”

蒲从舟欲言又止,第一次感觉到了难以启齿的感觉,她有些说不上话,只能气急地跺了跺脚,扭头瞪着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怔了下,沉默了一会,才为蒲从舟重新将凌乱的长发束成双马尾,缓缓说:“……我认为,你不会觉得反感。”

……好吧,确实没有特别反感。蒲从舟无奈地说:“所以呢?”

那维莱特继续说:“想做,就这样做了。”

蒲从舟再次无语了,也不清楚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只是瞪着那维莱特。

“不行吗?”那维莱特询问说。

“……算了算了。”蒲从舟哭笑不得地摆摆手,站起身环视了下四周,确定没有遗漏的地方了,“早就知道你的脑回路……确实这逻辑成了闭环。”

那维莱特微微点头。

蒲从舟懒得去看他,随手揪了下他头顶的两撮湛蓝色的鳍,双手抱在后脑勺,懒洋洋地往门口走去,一边说:“走吧,去找塔伦那东西……真不知道他小时候那么乖,怎么长大就歪成这样了。早知道就不帮他了……哎。”

那维莱特跟在蒲从舟身后一起走出了塔伦的办公室,走在梅洛彼得堡的金属小路上,两人交错的脚步声是金属清脆的撞击,远方是梅洛彼得堡的囚犯趁着一天的空闲时间在团建,笑声带着粗鲁的骂声清晰可闻。

“嗯……我确实没有怪罪你偷窃我的外套这件事。”那维莱特边走,边温和地解释,“你用这个理由,名正言顺地接触雷内,去做最后的说服工作,我可以理解。”

“下次我再偷你外套,你也不会怪我?”蒲从舟懒得回头,更懒得去看那维莱特,漫不经心地随口来了一句。

“不会。”蒲从舟听那维莱特说,“不过,如果你打算在梅洛彼得堡常住,我会打算向典狱长申请一间能常住的房间陪你。”

蒲从舟骤然刹住脚步,回头看向那维莱特,无奈地笑了,说:“你啊……”

那维莱特静静注视着蒲从舟,隔着钢铁做的水道和混杂着各种气味的空气,温和地笑了。

蒲从舟轻盈地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了那维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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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压根儿不知道塔伦跑到哪里去,最后还是一路问了过去,才知道他带着露露去了医务室。

等蒲从舟和那维莱特来到医务室的时候,塔伦正抱着小露露和希格雯商量着用什么喂她。

“……真的不能喂食茶水吗?”塔伦蹲在地上,看着坐在板凳上的露露挥着小手,严肃地说。

“不能哦,塔伦先生。”希格雯正在给小露露编小辫子,一边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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