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根本不用你来推荐!我此前多次在公众场合下,说要当这个小组长,更不是为了夺权、显摆自已的本事。而是因为我不忍心,看到酒厂那么多的人,被你们这些蠢货!给祸祸的,连看病给孩子买衣服的钱,都拿不出来。”
宋有容的脸色大变。
崔向东却毫不在意她的感受。
转身就走:“宋有容,就凭你那点脑汁,就凭你那点本事,就凭你的为人行事,还真没资格给我当副手!别说是给我当副手了,就连端茶倒水的资格,都没有!我不是你们宋家的上门女婿,更不是你爹。我也没有义务教你,该怎么做工作。”
看着他快步离去的背影——
宋有容双拳紧攥,用力咬着嘴唇。
就像高烧三十九度九点五二七的病人那样,娇躯不住地轻颤。
“不赶紧灰溜溜的返回燕京,躲在某单位混吃等死,下班后当你的少奶奶,在这儿显摆个鸡毛呢?”
崔向东走进厂门口时,回头看了眼微微冷笑。
抬手就要把那个素描,丢进传达后的垃圾箱内。
可想到这是自已英武伟岸的形象,却又舍不得了。
宋有容虽说是个蠢货,但素描是无辜的!
次日。
午后一点半。
休息室被听听霸占,只能趴在桌子上小睡的崔向东,醒来后点上一根烟后,琢磨着晚上要不要去趟阿姨家,给她显摆下听听姐刚传授的一个新手艺时,电话响了。
于大爷来电:“十分钟内,来我办公室!你的小组长位子,老子给你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