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发现这狗男人执着得很,今天下午才换的,到明天上午又换,好像她不把箱子里的新衣都穿完他是不会罢休的。
这狗东西忙的时候在外忙,只要一回来,就想看她换裙子穿。
陆杳气得把裙子一把摔在他脸上。
苏槐不疾不徐地从脸上揭下来,看着陆杳道:“你敢扔我。”
陆杳指着角落里装衣服的那箱子道:“要是可以,我还想把它扣你狗头上。”
苏槐道:“哪个女人不喜欢新衣裳,为什么你不喜欢?”
陆杳道:“再喜欢禁得住你这样天天换吗,而且还没到一天十二个时辰,大半天就得换,我就是能治病也治不了你这样的!”
苏槐道:“原本是可以穿一个月的衣裳,可如今,还有十天不到你就要走。那我不得抓紧了让你都穿给我看吗?”
陆杳顿了顿。
这狗男人抓住的点总是这么清奇,总能堵住她满腔邪火。
陆杳道:“别整得跟个被人抛弃的流浪狗似的。”
说着她就两步上前,有些粗暴直接地从他手上扫过衣裙,便去屏风后面更换。
只要是在这屋里,她在他眼皮子底下走动,这玩意儿就总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陆杳实在忍无可忍,问他:“我把你弄瞎吧好吗?”
苏槐道:“我还要禁多久?”
陆杳:“……”
陆杳道:“至少得等你情况稳定了。”
苏槐道:“我若不禁,这十天就会死吗?”
陆杳:“……”
那还不至于。但她能这么说吗?
苏槐又道:“就不能等你走了以后再禁?”
陆杳发现简直没法跟他聊。
到后来,索性他就得寸进尺。
大白天的,他坐在座椅上,压着陆杳坐在他怀里,他道:“我不让气血运行得快,我不动,你来。”
陆杳很想给他两拳。
苏槐扶着她的头便亲她,又道:“你说让我禁,没说你也要禁。”
陆杳道:“有什么区别吗?”
苏槐道:“你可以为所欲为。”
苏槐道:“你可以为所欲为。”
陆杳道:“老子不想为所欲为!”
可这狗男人还是一边磨她一边捞起她裙子掐着她的腰缓缓往下压。
陆杳裙摆散在他膝上,像绽开的花儿一样。
陆杳不客气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骂道道:“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是懂得克制的。”
苏槐道:“我是畜生。”
陆杳:“……”
苏槐又道:“总共就剩这么几天。”
他说话只说一半,陆杳大概知道,这狗男人就想趁着这几天挥霍个够本。
虽然不如之前那么激狂,确实有所收敛,但几乎是天天都要上演这么一出。
只要陆杳换身裙裳给他看,他也不管白天晚上,在椅子上、在药案上来,最后无疑又滚到了床上。
陆杳甚少出门,那身段却是肉眼可见的比以往愈加风流。
南淮城中一切步入正轨。
大军休整以后,朝中传讯来,让苏槐尽快班师回朝。
苏槐也将归期拟在元宵过后。
城里虽然一切照常运转,但在回京之前,常彪余党也在逐日清除。
当年,早在常彪坐镇南淮之前,南淮城不管是城里还是军中,都出了叛徒,传达错误讯息,以至于广宁侯父亲及族中男儿武将全部战亡,如此常彪才顺利接手了南淮。
而那时广宁侯尚年少不足以担当大任,新帝登基,便以区区侯爵之位安抚于他。
他丢了家族荣耀,也没有了南淮兵权,只是一个被圈养在京中的闲散侯爷。
以至于多少年来,他做梦都想着重回故乡。
广宁侯对这南淮最为熟悉,而今终于得偿所愿,他自是毫不懈怠姑息。
南淮官场上还有当年害惨他家破人亡之辈,驻进南淮城以后,广宁侯就忙着将他们一个一个拉出来处理掉。
对此苏槐睁只眼闭只眼。
只在广宁侯把人处理完,苏槐会善后,及时安排好新的替补人员。一切受查办的官员在他手里,都会定下相应得当的罪名,送回京的文书里也一切毫无错处可寻。
这战后事宜需得安排妥当,由他全权处理,天子远在京都也无话可说。
否则要是处理不全,留有常彪余党作乱的话,往后还可能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