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一妾,也算好结果,加上陆菀子嗣困难,和谢家长久关系还得靠余楚容。
谢老夫人心里冷笑。
想得美!
余楚容这等货色进了晋文侯府定会搅得家宅鸡犬不宁,带坏她唯一宝贝嫡孙,还连累谢府被人戳脊梁骨。
亏她自诩出身正统名门,脑子竟是如此不好使。
“老姐姐啊,大夫来看看再说吧。若是陷害,那就另当别论了。再说了,已经让菀丫头受委屈了,更不能再让犯了错的人给她添堵了,将来她如何在我侯府抬头当主母啊。”
谢老夫人面带微笑,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陆老夫人又怒又没脸,噎得难受。
谢老夫人话音一转:“我入宫见贵妃娘娘的时候,特别提起了老姐姐的幺儿。他不是一直在青州任知县吗?也是委屈他了。过了年,寻个机会调回汴京,您就多了个儿子孝敬了。有些不重要的人啊事啊就弃了吧,凡事总有取舍不是?”
陆老夫人闻言心里一动。
她看上晋文侯府,就是冲着贵妃这层关系来的。
苦命的幺儿自从出了事,遭到贬黜一直被外放,陆菀她母亲病了许久,秦老太君离开汴京,秦家成年男子也都战死,一时不好找秦家帮忙,所以,就希望能借晋文侯府和贵妃的关系将幺儿弄回汴京任职。
“哎,容儿将来如何做人啊。”陆老夫人语气软了,但还是觉得吃亏。
谢老夫人一笑,“谢府在庵里给她置一处禅院,养她送终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