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就把薄荆舟放进来了。
看着穿着婚纱,坐在大红喜被上的沈晚瓷,男人缓缓在她面前蹲下,单膝跪地的吻了吻她的手指,用一种劫后余生的语气道:“晚晚,我终于娶到你了。”
沈晚瓷笑着回握住他的手,算是回应。
秦悦织看着这一幕,眼睛微红:“薄荆舟,我昨天想了一晚上刁难你的法子,但看在晚瓷的面上,还是放你进来了,你以后要是敢对她不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本来想放句‘你被120带走,我被110带走’这类的狠话,但想到在婚礼上说这些不吉利,才用了这种一句带过的说辞。
薄荆舟看向她,郑重回道:“好。”
他起身,将沈晚瓷从床上打横抱起,大步朝着楼下走去。
霍霆东落后一步,将一方手绢递给秦悦织,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她又不是嫁去外地,一年半载见不上,怎么还红眼睛了呢,别哭了。”
秦悦织本来还有点感动,就听他又加了句:“你今天画了眼线的。”
“……”她气鼓鼓的将手绢扔给他:“滚,我的眼线是防水的,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哭了。”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结束后,聂煜城在洗手间门口碰上已经换上了敬酒服的沈晚瓷,男人一如既往的温润优雅,那束伴郎的胸花被他别的很板正:“晚瓷,新婚快乐。”
沈晚瓷微笑:“谢谢你,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