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晚瓷才不信他有这么好心,但她抿着唇,没有吭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吭声也没用。
那人拿来平板,点开了一段视频。
她看到一个男人五大三粗的背影,那人手上拿着一根染血的藤条,正滴滴答答往下滴着血:“真他妈能忍,手都给老子甩软了。”
就这一句话,刚才被打成那样都一声不吭的薄荆舟却突然喊出了声,“别看,晚晚,闭上眼睛,别看。”
他已经知道那人给她看的是什么视频了,他费力的挪动着身体,想要去晚晚身边,想要捂住她的眼睛和耳朵,想要让她别看视频,但他现在这样,在没人帮忙的情况下,连站都站不起来,更何况是挪去沈晚瓷的身边。
所以他用尽全力,也只是做无用功,根本挪动不了身体分毫。
沈晚瓷听到薄荆舟的话,下意识的就要闭上眼睛,但慢了一步,也正是因为慢的这一步,她的视线彻底定在了画面上。
脑子如同爆炸过后,一片空白,喉咙里也像是被塞进了一个烧红的铅块,剧烈的灼痛让她喉咙生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半晌,她才从喉间溢出来两个字:“荆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