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定位监听器被纪思远发现了,他也没表现出失望。
这种受制于人的事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和上次相比,他除了腿脚发软,并没有受伤。
薄荆舟分出心神仔细听了下周遭的动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这地方远离居民区,甚至不临近马路。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窗帘不是遮光的,但从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有限,只能勉强看出个大概。
这屋子很旧,墙壁都斑驳了,看得出来已经废弃很久了。
床头上有个开关,他伸手摁开,老式的灯泡散发出幽幽的暖光,跟鬼火一样。
薄荆舟这才发现这屋子虽然旧,但他身下的床却是新的,空气里也没有久不住人的老房子特有的潮湿霉味。
“吱嘎”。
老旧的木门被人推开,纪思远从外面走进来,和以前一样亲密的叫他,仿佛两人根本没撕破脸:“哥,你醒了?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