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化了,就是他那张脸,也足以引起轰动,之前知道陆宴迟和薄荆舟长得像的只有少数人,而且都是有身份的人,虽然也觉得奇怪,但也不会当着面说什么。
但今天人多嘴杂,而且大部分都是薄氏的员工,骤然对上这张脸,哪有不惊讶的。
“那不是……薄总吗?”
“薄总没死?既然他没死,那他怎么不回薄氏啊?”
“他身边跟着的那个男人是谁啊,好奶好鲜啊,弟弟款的诶,好想摸一摸他的脸,我对油腻精英男已经厌倦了。”
沈晚瓷感觉江雅竹的身体晃了晃,她急忙收回视线扶住她,一脸担心:“妈,要不我先扶您去楼上客房休息?”
江雅竹摇头,也收回了自己一直愣愣盯着薄荆舟瞧的视线,她紧紧的掐着沈晚瓷的手臂,声音有些抖:“是他。”
“恩。”沈晚瓷以为她说的是薄荆舟。
“那人真的是纪思远,不会错的,我不会认错。”江雅竹的情绪有些激动,呼吸也有些急促,苍白的脸色像纸一般。
一个虐狗,给她留下了这么大的心理阴影?这么多年过去,她看到纪思远都还这么情绪激动?
“妈,您没事吧?纪思远是不是还做过什么别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