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小天狼星好似被迎面打了一拳的表情逗乐。
“但这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小天狼星,”切尔西不知道是病症的原因,还是魔药的作用,她仿佛被抽离了灵魂一样在房顶的某个地方俯视着自己,没有感情,或者说没有任何正面的感情,因此,只要她想,她现在什么都说得出口,“有这一切并不会让我感觉更好。”
“我总是在想,自己算什么,切尔西·怀特吗?抛却这个代号,我又到底是谁?我活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如果人不是一定要为了什么才活着,那生与死又有什么差别?”切尔西坐直了身子,那双盛满了迷茫和痛苦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撞上了小天狼星的,但这点情感也很快从她的眼里消失了,“但我又知道,自己不该想这些,这是哲学家们思考了几千年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我能想明白什么呢?我只是在给自己徒增烦恼。”
话已至此,小天狼星已经完全想不到什么说辞可以安慰、开解对方,他这才发现,在所有人不知道的地方,切尔西已经挣扎“求生”了很久。他甚至不能以“想太多”来打发对方,因为他清楚地感受到,切尔西是以非常认真、非常痛苦的心情去考虑这些看起来毫无道理的问题。这一刻,他也不知道是对方的个性造就了自己的病痛,还是这病症已经深深的影响了她的头脑。
“不管你怎么想,活着才有希望。”小天狼星轻声说,积蓄了一整晚的担忧和怒气忽然“啵”的一声,被坐得像雕塑一样的女孩难得的坦白戳破。
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