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和心理上的诱惑却让他心里发痒,一时停下了身体继续向下的动作。
他的阴影逐渐笼罩月野杏的身体。
“我会让您体会到什么是成年人的愉悦,首领。”
“就算身边围绕着那么多年轻的男人,你似乎对他们并不感兴趣,所以才没有???*下手。”
“或者是你还没有了解过这种事情的快乐之处?”
他没说一句,身体就向下一寸,无视腰上被阻拦的那点小力度,逐渐离月野杏越来越近。
永远冷沉的嗓音因为带了些许调笑的意味而显得磁性沙哑,凑在人耳边说话是气音震得人耳朵到后腰的脊椎骨都是麻的。
月野杏还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不免诧异地睁大眼,“嘶”一声捂住耳朵。
琴酒闷闷地哼笑一声,说话时的热气打在她耳朵上,“这么敏.感?嗯?”
莫名感觉自己输了,月野杏输人不肯输阵,若无其事地放下手,“那倒不是,我也是见过世面的好吗?”
“甚尔那家伙可是一个合格的牛郎,我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
很多没卵用的调.情手段。
比如咬着一根pokey,你以为他要一口一口咬上来的时候,他却把一整根都夺走直接吻你。
比如把你抱在怀里,非要让你用嘴巴喂他水果,非常不害怕交叉感染。
所以她很不愿意对方把自己看扁。
在奇怪的地方较起劲来的月野杏不甘示弱地伸手卡在他的脖颈,摩挲他的喉结,感受到男人情不自禁的吞咽动作后嘲讽回去,“哼,你不也敏.感吗?”
琴酒墨绿的瞳孔颜色更深,“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吧,首领?”
月野杏恶劣地笑笑:“谁知道呢?就算要体验一些快乐的事我也要好好挑挑对象吧。你也说了,我身边多的是男人,挑个顺眼的可不难哦。”
“哦?我不行吗?”
琴酒宽大的手掌不知何时搭在了她的腰上,感受着柔韧纤细的腹部一吸一呼。
“你可是我最信任的手下啊。”
月野杏苦恼地看着他,“你要是执意发展这种关系,我可没办法像现在这样相信你了。”
“……没办法像现在这样使用我,你是这个意思吧。”
琴酒的语气依旧平稳,只是少了那股让人尾椎发麻的性感,直白地说出她拒绝含义下的真实想法。
“是这样没错。”
月野杏并不因为自己的想法被他洞穿而感觉不好意思或是其他,只是认真说出自己的忧虑,“如果你确实希望和我发展进一步的关系,就代表现在这份信任不复存在,信任一个情人和信任自己的左右手当然是不一样的——如果你只是希望床伴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情人和手下不可兼职么……?”琴酒自己也清楚这一点。
这是非常清醒的上位者的决定,情人代表了私心,代表纯粹信赖的上下级关系里多出了不可控制的因素,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对组织的发展十分不利。
作为下属,对月野杏这样年纪的小姑娘能如此清醒意识到自己的首领职责所在,琴酒应该是欣慰的。但作为想要更进一步的本心来说,这份清醒再次表明月野杏对他没有丝毫多余的私心,意志坚定得很。
“所以你身边的那群人里你也没有感兴趣的么?”
他忽然问。
月野杏浓黑的睫毛因为思索微微垂下,“感兴趣……我对很多人都感兴趣,至于你说的那种兴趣,我大概真的没有。”
“我也乐于欣赏他们的皮相和身材,但真要和谁亲密地在一起,我好像没有那个意向欸。”
看来问题不是他没有这个吸引力,而是月野杏本人根本就是个还没开窍的家伙。
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琴酒在心里不耐烦地咋舌,立刻换了一个进攻方向,“行吧,那就单纯作为床伴关系吧。”
不管怎么先抢占先机,在她没反应过来以前让她习惯自己的身体,温水煮青蛙吧。
“欸——”
月野杏也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不由惊讶对方对自己的执着,“你怎么对我有这种想法呢,阿琴?我以为你应该理智大于情感才对啊!”
“我可不是那种按捺自己情感和欲.望的家伙……不如说我的欲.望比谁都要强烈,对你的渴望尤其如此,我甚至希望可以把你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
他叹息着如此感叹,对她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似乎想要把人拥入怀中。
月野杏警惕:“你也想篡位了?!”
“……”
男人发出一声不甘心地咋舌声:“啧。”
这个不开窍的家伙!
他一时不耐烦,想直接让对方用身体体验一下自己的好,忽然动作一顿。
卧室里传来敲门声。
二人动作皆是一停。
“还没睡吗,杏小姐?”
是杰啊。
月野杏扬声问道:“没有。怎么了吗,杰?”
“方便让我进去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也许是因为夜色昏暗的缘故,也许是时间很晚不敢高声说话的缘故,那把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