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
陈婆子立刻瞪圆了眼睛:“谁敢?我看你们谁敢?我这些年骗来的钱,一半都交村里了,你们哪个敢说没享受到!?”
“如今想起来过河拆桥?你们若敢交我上去,我、我拉你们一起死!”
村民们神色怪异地打量着她。
陈婆子本就色厉内荏,被众人直勾勾地盯着、越发觉得不对劲。
“也是,若就这么把她交上去,她将我们拉下水怎么好?”
“这还不好办?割了舌头,她就说不了话了。”
陈婆子如遭雷劈呆怔在原地,直到众人朝她伸出手,她才回过神来,手指抠住里面疯狂后退。
可她前后左右都是人,能往哪儿逃?不一会儿便被钳制起来,她被迫张开嘴巴,仍拼命地址挣扎着。
村民们找来剪子,你推我我推你,还是交给了一个平时跟陈婆子来往比较多的村民,他不情愿地走上前。
“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作恶多端,我早就劝你收手了,你不听。”
陈婆子目眦尽裂:“你……”
人群里属他收的钱最多,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不……不!”
陈婆子狠狠一扭头,得到说话的机会:“就算没了我,还有钱老大!”
紧急关头,陈婆子只想多拉几个人一起死。
村民们对视一眼。
“待会儿去钱老大家?”
众人纷纷点头:“钱老大也得剪舌头。”
一个时辰后,林殊的房门被敲响了。
隔着一道门,林殊都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赤乌上前打开门,只见两个人被捆成粽子搁在了门外,他们口中塞着猩红的布条。
赤乌仔细一看,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