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房间里也弥漫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
林殊甚至怀疑他们有没有照常消毒。
赤乌更是一进来就想出去,她紧紧地拉着林殊的胳膊,声音很小很轻:“我们走吧。”
林殊以为她害怕医生。
别说是她了,连林殊这个年纪了也怕医生。
于是林殊轻轻拍了拍赤乌的手安抚道:“看完病就好了,我们待会儿就出去。”
她们坐在凳子上,凳子也冰冰凉凉的,面前是一道布帘,里面传出声音:“怎么是两个?”
林殊:“这是我的帮手,我是猎手。”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什么伤?”
林殊皱眉:“你问我?”
“就是问你,这不是你的兽人吗?”
林殊:“就算是我的,我也有可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受伤的吧?”
对面立刻说:“那我们看不了。”
林殊眉头越皱越深:“什么意思?”
“倘若我不进来,你也是这样看病?”
“这样隔着帘子?光靠我说是什么伤吗?倘若不让我进来,你又如何知道她的伤情?”
兽人大多数是不会说话的,很少一部分像赤乌这样从小在人类身边长大,自己学的人类语言。
让他们单独和医生见面,无异于把猫猫狗狗送到医院,让他们自行说话、向医生讲述自己的病情。
对面顿了顿:“我们有自己的一套询问方法,如果您不在这儿,我们会自行询问。”
林殊:“那让我看看你们是怎么询问的,你就当我不在这儿。”
对面似乎也没有遇见过这种硬茬,安静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林殊听到脚步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