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自然是听过的。”
“不过姐姐这个意思,是说我被咬了、还要拿钱给他,是这个意思吗?”
陈婆子被这么一问,也有点心虚:“话是这么说,可咱们毕竟是要为了安全着想。你想想,你一个远道而来养病的寡妇,隔壁就是一个曾经有过过节、还无恶不作的人……”
“我都替你担心!”
“原来是这样啊……”林殊故作思索模样低下头,微微皱起眉头。
“可是我这般穷困潦倒,怎么拿得出钱去讨好他呢?”
陈婆子见状,又升起几分信心,一鼓作气道:“之前你不是说,你丈夫为了州府的安全而死吗?为安抚你失去亡夫,州府给你发了一百两银子……”
“不知道……还剩多少?”
林殊:……
这原身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而且还是刚认识没几天的人呢!
林殊深吸一口气,硬是憋出几滴眼泪来,一下倒在陈婆子肩膀上哽咽:“姐姐啊,我一路到此,又要安顿下来,这钱已经花得七七八八了。”
陈婆子一吓:“这么快?一百两你全都花了?!”
林殊抽泣:“我夫君在世时对我很好,吃穿用度一应俱全,我从小被养在深闺,怎知这些吃穿要用多少银子。”
“我对钱又没有概念,只想着花完便有了,大手大脚一路下来……”
林殊哀嚎一声,往头上一摸,摸下来一根包银的簪子:“只剩这个了!”
陈婆子眼神又复杂又气恼:“……你、你也太不知节俭了,那可是你丈夫的抚恤!”
“事已至此,姐姐说什么我都认。”
林殊捂着脸半抬着眼皮:“只是、我还愁靠什么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