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果然狡诈,明明是他提出来的,现在却想跑!”
“不能让他跑!”
丁落被平安县钱六他们抓了回来时,平安县的民众怒声高喝。
吕良哲带着都安县的商人来平安县打压羞辱卢成光,平安县的民众早就看在眼里,个个都愤愤不平。
现在逮着了个出气的机会,民众们顿时觉得心里舒爽,不可能让丁落跑。
“大人!”
惊慌失措的丁落向吕良哲求救。
吕良哲闭上眼睛,当没听到。
事情己经发展到这,他不可能为了一个丁落,而激起民愤。
要怪,只能怪他丁落挑事吧。
“快舔!”
钱六把丁落拽到脚边。
“舔!必须把陈凡鞋底的泥,舔得一干二净!”
“舔!”
“快舔!”
不光平安县的民众,其它县的民众也跟着起哄。
陈凡缓缓地抬起自己的脚,把鞋底露出来,“快点吧,还要比赛呢。”
一股刺鼻的味道,飘进丁落的鼻子里。
陈凡的鞋底下,不仅有泥,还掺杂着狗屎。
他刚才来得着急,一时没注意,踩到狗屎了。
“快舔,别耽误我们看比赛!”
有心急的民众,把丁落的脸摁到陈凡的鞋底下。
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越来越多的民众加入其中。
就这样。
心不甘,情不愿的丁落,被众人摁着舔陈凡的鞋底。
“可以了,比试即将开始,都散下去吧。”
丁落舔到一半时,卢成光出声阻止。
等丁落舔完时间太长,加上代表同知大人的李护卫还在,应见好就收。
得了自由的丁落,爬到一边,不停地呕吐。
观赛台上的吕良哲,目光落在丁落身上。
虽然卢成光没有让他舔干净陈凡的鞋,但是在几万人的众目睽睽之下。
丁落就算是不死,今后怕是也没脸出门了。
算是废了!
吕良哲抓住椅把的手,露出青筋。
丁落废,方汀疯。
全都是因为陈凡。
“下手的时候,下重手,重重地下!”吕良哲咬牙切齿地低声对站在身旁的蒋鸿文道。
这个陈凡必须死,而且他要他死得很难看!
“大人,你不吩咐我也会这么干!”
蒋鸿文抬目,看向对面。
对面是一个斜坡,上面也站满了,来观赛的民众。
陈凡他们在悦来客楼遇到的猫儿山山匪,就混在那些民众当中。
对上蒋鸿文的目光,那个皮肤白净,长相斯文的山匪朝他微微点头。
“陈凡,今天比的是马车赛,你这个不作数!”
面前的两局,一局是义庄,一局是蛋糕,再看看眼前这个烧火就能动的铁车。
蒋鸿文的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
他要弄死陈凡,但是想在赢的情况下弄死他。
“我这怎么不作数了?有规定说马车下面不能放在别的东西吧。”
“你这是胡搅蛮缠,无耻下作。”
“我胡搅蛮缠,无耻下作?那我们要不要去请李护卫做主,调查一下我们平安县的赛马,为什么一夜之间,全……”
“行了!比赛时辰己到,你们俩别在这里磨磨蹭蹭!”
吕良哲出言打断陈凡,同时朝蒋鸿文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再争下去,争下去,李护卫真的答应调查的话,可不好办了。
他现在己经不太在乎这场比赛的输赢,只想早点弄死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