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成光他们没来之前,蒋鸿文说比赛之后,他会进行表演。
喊的最凶那些人,大多都是都安县来的。
他们迫不及待地想别县的人,看蒋鸿文的表演,看看他们都安县是有多威风。
“哎,你们怎么能这样跟卢大人说话呢?”蒋鸿文假惺惺地替卢成光说话。
“蒋少,不是我们不尊重卢大人,而是他们的人不来呀。”
“就是呀,不来就早点认输嘛。”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蒋鸿文大声安抚。
这里明明是平安县,况且平安县的县令还在,出面安抚民众的人却是一个商人,这是何等的屈辱。
吕良哲坐在那里,笑看这一切。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蒋鸿文给卢成光难堪。
还是那句话,他都安县就是一个商人,都可以不把平安县的县令放在眼里。
“来了,来了!”
蒋鸿文的话落下后不久,人群中有人大声高呼。
出现在人们眼里的……
是秦月姣!
她驾着一辆一马的马车前来。
大庆王朝马车比赛,一般分为一马,两马,三马,六马,八马。
简单的来说,就是几匹马拉车。
马匹越少,难度越低。
蒋鸿文为了表现大度,特意选了一马的比试。
“怎么是个女的,陈凡呢?”
“我有听说,之前陈凡就不敢应战,后来他婆娘出来说替他和蒋少比。”
民众一听到陈凡不敢亲自上场,让自己的妻子代替,嘘声顿时飙升。
“让女人替自己上场,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就从来没见过那么孬的男人!”
“前几天他做出那么好吃的蛋糕,我还对他挺有好感呢,真没想到呀!”
“丢脸!太丢脸!”
就连平安县的民众都开始有非议。
“哎,你们发现了没?那马好像不是赛马。”有眼尖的人指着秦月姣面前的马道。
“真的不是赛马,是家马!”
“平安县是怎么回事?竟然拉一匹家马来比赛?”
“家马都来了,这平安县是有多穷呀!”
“本来就穷呀,人家的比赛场,都是在平地,就他们是绕山,这马道还很不平整。”
“这样还比什么,认输面子还好点。”
“没错!”
面对这群嘲,平安县上至县令,下至平民,都没有人敢出声,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份屈辱。
平安县确实太穷。
如果他们能富一点,就能把训场弄好一点,多派一些人去看守保护赛马,就不让坏人得逞。
“那些人真是太过分了,我们的赛马明明是被人下了毒,况且三姐只是帮家主驾马车进场,又没要替家主!”
就是年纪小小的秦月楚,都很不舒服,小脸儿气得红彤彤,圆圆的眼睛里面闪着泪光。
陈凡把小家伙抱起来,“我们定会把今天所受到的委屈,加倍还回去。”
通过这几场比试,让陈凡有了很大不同于现代的感受。
在现代,你一个人有钱就可以过得很好。
可是这古代却不是。
村穷,村民被邻村的人欺负。
县穷,不仅受到欺负,还有可能被强征入伍。
大伯陈平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陈凡暗暗下决心,他不仅要一个人过上好日子,还要带着整个平安县一起过上好日子。
见到陈凡就这样来了,卢成光和张正浩有些错愕和慌乱。
刚刚陈凡不是说有办法,让他们先过来等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