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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漏,李老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捡到过。
余年喜不自胜的将几把红木椅子重新搬到客厅,脸上尽是激动的笑容。
这下不仅多了套房子,还能白捡一个师父,将来除了能够自己传道受业外,还能帮自己收藏古董。
单是想想,余年都觉得这是自己进军古董届捡到了第一单大漏。
就这样,两人都觉得捡了便宜。
中午,为了庆祝两人成为师徒搭档,余年专门让李芳多炒了几个菜,将这便宜师父请到小洋楼。
开了瓶白酒,余年和李老喝了起来。
喝酒的时候,余年知道老人这么多年一个人不容易,西十二年前,妻子带着孩子去了海峡另一边,从此一家人分离,再无音讯。
这么多年,李老都是一个人过来。
席间,李老痛哭流涕,一头扎进余年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余年心里的某根弦被狠狠的扯了下,将这便宜师父伸手搂紧。
一顿饭吃饭,李老彻底醉了,余年将李老送到隔壁小洋楼躺下,坐了一会儿,这才出门。
刚出门,就看到蓝秀双返回,伸手拿走掉落在沙发上的包,看了眼楼上,问道:“他没走?”
余年看了眼楼上,笑了笑,说道:“年纪大了,又是孤家寡人一个,就让他以后住在这儿吧,正好他会看古董,我做他徒弟。”
“我靠——”
蓝秀双眼睛一下子首了,“你没开玩笑吧?我见过急着将媳妇娶回家的,但绝对没有见过买套房送个爹的!你这是打算给人养老送终?”
“有何不可?”
余年笑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呀。”
蓝秀双鄙夷道:“我不知道说你是没出息好,还是脑子有病。上次买房搭个媳妇,这次买房搭个爹,我真不知道你下次买房会不会搭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