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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眼仔细一瞧。
嘿,这不是轧钢厂最美厂于海棠嘛。
许大茂典型的肠子,看着美女就往上贴乎的主儿。
瞧着肉味儿的苍蝇,哪有不凑上去落一下脚的呢。
“嘿,这是谁呀,这不是咱们厂里百里挑一的播音员嘛。”
许大茂嘻嘻哈哈的打招呼。
怎么说,两人也算是比院里其他人更‘亲近’一些。
都属于宣传科,只不过一个是放映员,一个是播音员。
“许大茂,想不到吧,我摇身一变,成你们院里的人了。”
许大茂看了看水池里的碗筷,突然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他收起了笑脸,问道:“于海棠,咱们俩怎么着也是归厂宣传科管吧,算一个部门的,你跟我说实话,你怎么跑这儿刷碗来了?”
别人家的他不清楚,自己的死对头傻柱家的碗筷,他还真认识。
“刷碗怎么了?我不光刷碗,我还要嫁到你们院呢。”
于海棠一语惊人,着实吓着了许大茂。
他觉得自己猜想的最坏可能,即将成真。
一股郁结之气涌上脑门,看着面前如似玉的厂,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徘徊。
“绝不能便宜傻柱。”
“谁,谁呀?”
“傻柱怎么样?”
“傻,傻柱?”
预感竟然真的成真了。
许大茂当即绷不住了,脸色都变了。
“瞧你吓的。”
“真的,假的?”
“也没真,也没假,就是……突发奇想吧。”
于海棠随口说着,手底下也没停。
她心里怎么想的,岂会许大茂一问就啥都说。
她跟许大茂也没那么熟,真要那么没分寸,就不叫直爽,叫傻了。
“那杨卫民呢?”
“吹了。”
许大茂一听于海棠语气,就知道这吹了,绝对没跑。
真真的。
许大茂看着埋头刷碗的于海棠,侧脸真美,人又高挑,还是城市户口,高学历身份……
突然就感觉自家屋里费心巴力骗回去的农村丫头不香了。
对于许大茂而言,尝过味儿缺少了神秘感和动力。
因为成就感已经达到,再往后就没什么了。
但面前这姑娘可不一样。
厂里的一枝,又恢复了单身,怎么看也比自家后院的那个强十倍。
何况……
最最最关键的。
是绝对不能便宜傻柱。
这是许大茂的执念,也是他说服自己的借口。
“海棠,等一下你到院外来一下,好吗?我有点事儿跟你谈。”
下意识的,许大茂已经悄然变了对于海棠的称呼。
屋里两兄妹还在畅想未来,浑然不觉已经被偷家了。
“重要吗?”
“非常非常重要。”
“行吧,一会儿我刷完碗过去。”
刷完了碗,于海棠拒绝了何雨水的挽留就走了。
来日方长,也不好强行把人一姑娘留下来尬聊不是。
何雨柱和何雨水也没多想。
倒是不知道,于海棠过了穿堂,经垂门后,没有去倒座房,而是出来院子。
许大茂就在门口一侧翘首以盼呢。
“许大茂,我来了,说吧,什么重要的事儿?”
许大茂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
他就是打算分两步做到两个信息的传递。
“你知道傻柱跟秦淮茹这些年不清不楚的吗?你竟然还考虑嫁给傻柱……?他俩什么关系,你随便去打听,我都不用细说……”
“许大茂,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人家傻柱跟秦寡妇根本没什么。”
“没什么?这么说吧,秦淮茹那婆婆吃的白白胖胖的,那都是傻柱每天一网兜一网兜的油水喂出来的,你觉得这正常?海棠,你好好琢磨琢磨吧。”
“我已经多方证实过了,你这么说人家傻柱就是不对的。你这么说他,越说他,越等于骂你自己。”
“这,为什么啊?”
对付秦京茹的手段拿到于海棠这里竟然失灵了,许大茂有点不明所以。
“没影儿的事儿你编的呗,厂里头谁不知道你跟人家傻柱是死对头,你越说他,越证明你自己人品有问题,再说了,我也未必看得上人家傻柱,我现在只是观察观察他,我的脾气性格就这样,肚子里装不了三两油,直来直去的。”
“对对对,我,我太了
解你了,过去呢,我对你敬而远之,现在呢,你跟杨卫民分手了,那我想我可以近距离地跟你接触接触……”
“哎,这话你可没权利说啊。”
于海棠立刻打断了许大茂。
正要反驳,就听旁边传来两声咳咳。
转过头,就看到刘海中骑着自行车从胡同口转了出来。
“刘组长,那么忙,才回来呀。”
于海棠属于会来事儿的,刘海中现在风头正盛呢,她不巴结,但也不会冷脸对待,笑脸相迎说点谄媚的话,也没什么。
“唉,厂里事儿忙,海棠,来看你姐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