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自己没能过去,这会儿肯定要过去说一声。
毕竟后面还有好几天走不开。
既然工作定了,就要跟家人知会一声。
哪怕保密的具体内容没法说,可中科院综合治理办副主任这职务,可以敞开了随便提的。
过年值班嘛。
晚饭吃的早了些。
因为苏木还要抽空回一趟四合院。
那些酒菜如果秦淮茹收拾了还到罢了,如果没收拾,再搁上两天坏了就可惜了。
所以吃了饭,六点来钟,苏木骑车就回了院子。
冬天的白天短。
吃饭的时候天就抹黑了,这会儿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推车进门,还没到垂门呢,就听到前院有点闹腾。
过了垂门,就瞧见是何雨柱、易中海跟阎埠贵的事情。
秦淮茹也在旁边拉架……
怎么了这是?
秦淮茹头一个看到苏木进来的。
她站的方向恰好对着垂门。
脸色就是一僵。
她可不想苏木误会自己跟傻柱还‘藕断丝连’。
人家给了那些钱,意思很明显,就是让自己跟傻柱这些人,断彻底一点。
秦淮茹是有玲珑心的女人,急中生智,当即就喊了一声:“苏木你回来的正好,快帮忙拦着傻柱点。”
“这是怎么了?”
苏木停下自行车,走了过去。
倒也不用伸手去拦人。
因为听到有人来,何雨柱手里的棍子已经放下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刚才就一手拽着自家的帘子,探出个头来。
直到傻柱停了冲动的棍子后,才彻底从门口走过来。
也就走过来这几步路的功夫。
秦淮茹当着易中海的面,把情况三言两语表达清楚了。
今天她老家的妹妹来跟何雨柱相亲。
结果这边饭做好了,那边去了趟茅房人丢了。
两人一通乱找,临了阎解成送了封信来,说秦京茹没看上何雨柱,自己走了。
如果递信的不是阎解成,或许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可年前因为冉秋叶的事儿,三大爷阎埠贵跟何雨柱矛盾才起。
何雨柱就下意识的认为又是被阎埠贵给故意搅合的呢。
就要抡棍子砸他家玻璃。
听完故事。
苏木有点无语。
要不说何雨柱是个混不吝呢。
大过年的,伱砸一老头的玻璃,还是院子里的三大爷。
被拘留几天是小事儿。
这风评能好才怪呢。
整不好厂子里的工作都得受影响。
嗯,是肯定要受影响。
毕竟年前才打了厂里的副厂长,据说是专门管他的上级领导。
不过……
话说到这里。
苏木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雨柱,瞧得何雨柱心里发毛。
这混不吝却不知道。
苏木觉得吧,做人就该恩怨分明。
秦淮茹跟自己关系摆在这里。
那个李副厂长想要借酒猥亵秦淮茹,是何雨柱救的。
这算恩惠,人情得还。
何况这事儿,还是许大茂的锅。
这家伙还编排自己来着。
虽然不至于生气,毕竟层次摆着呢,没必要跟狗腿子一般见识。
但癞蛤蟆爬脚面,他膈应人啊。
顺便给个教训,再还个人情。
就也挺好。
苏木这边想着呢,阎埠贵兴许是见了人多,走过来也硬气了。
“怎么了这是?”
阎埠贵看了一圈,最后瞅着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没开口呢,何雨柱就气不打一处来,吆喝了起来。
“什么怎么了,你跟秦京茹说什么来着你?”
说着,心头火就又蹭蹭的,想要举棍子,易中海使劲儿按着。
“柱子,你是觉得派出所窝窝头好吃啊?”
“茹?什么什么茹?”
阎埠贵不知是真的迷瞪,还是装傻充愣。
但苏木听这一句,就知道阎埠贵心里绝对不干净。
“装什么傻啊,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你跟她说什么来着?”
阎埠贵双手一抄:“我,我什么时候见过秦淮茹她妹妹了?”
“嘿……”
何雨柱梗着脖子,那是一句都不信。
阎埠贵就像是这才看到何雨柱手里被易中海压着的棍子似的:“我说柱子,成,这过了年长一岁,胆儿也见长,敢拿棍子揳我。”
老师嘛,有点逻辑天赋,胡搅蛮缠起来,可比混不吝强多了。
苏木这回,越来越笃定阎埠贵心知肚明这件事的缘由了。
秦淮茹瞧见苏木眯起眼,却不吭声,还以为他有些不耐烦了呢。
毕竟是自己喊过来的,还得抓紧终结这里的事儿。
“不是,傻柱是想问您呀,阎解成给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三大爷阎埠贵怔了怔,支支吾吾道:“这,这孩子送一封信,我接的,我看都没看,交给我们家老大了,就给你送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