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长谁短,全由我操控,反正素材又不会对着我喊话。
16.
周末辛桥果然没有来,组里换了个美术,有点高冷,不爱说话。我觉得剧组一下就安静了许多。
收工之后,钟越岭要和摄影他们去喝酒,问我要不要一起,我拒绝了,一个人回了寝室,做一颗蘑菇。
17.
周一上选修课,老师又点了名,不过这次是倒着点的。念到“辛桥”时没有人回答,我又替他答了到。念到“杨超”时,我故技重施。但这次老师划了划名单,问:“你不是辛桥吗?”
我脑袋嗡嗡的,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
“辛桥?杨超?”老师连着喊了两个名字,没有其他人应答。
“所以你是哪个?”
大学三年,我的出勤率是100%。辛桥……我不知道,但我确实不记得我有和他一块上过课。我想他总不来上课,期末分数怕也不会太高,如果平时分也低的话,可能会挂科,那就麻烦了。于是,我说:“我是辛桥。”
老师没有追问,只是在“杨超”这个名字后面记了缺勤。
这节课放北野武的《那年夏天,宁静的海》,两个聋哑人的故事。整个片子安安静静的。我看不下去,心里闷得慌,不断想到老师给我记了缺勤。我安慰自己,只一次缺勤没有什么要紧,离挂科或者重修远得很。但是又觉得难受,像一支片子只能下载到99%,像一张拼图缺了其中一块,虽然只差了一点,却怎么也无法圆满。
18.
又一个周末,丝丝重新出现在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