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中你这一无实权二无地位的杂毛小官儿,放在人家堂堂指挥室毛骧的眼里,就是那寻常的狱卒没有什么区别,无非都是他手下的劳力罢了。
能在这里面分出个高低贵贱,完全就是你们这群困在自己思想牢笼里的人,自己糊弄自己的把戏而已。
你不会以为你真的出去卖个面子毛骧就能放过我吧,且不说你的脸面到底值不值钱,但就今天他要跟我说的事儿就不可能是你这个级别的人物可以摆平的。”
看见这家伙竟然还要准备发表愧疚感言,胡轲这个时候也立刻打断了他的施法。
他素来就见不得这样感人肺腑的场面,更何况如今站在他眼前的还是朱汜这个家伙,这就让胡轲更加不愿意看见这种场面发生。
因为在诏狱里煎熬的这么些天里,虽然朱汜把自己一口一个小先生叫着,但实际上在胡轲的心里早已把他当做了自己人生道路上最后一位朋友,也可能是这辈子唯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