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碰他。动手、拿下他!”
一众乡兵硬着头皮要动手!
“大王庄童生,是他!”
那人也是童生,出身在大王庄,错不了了,付清冲到乡兵前:“住手、都给本官住手,谁敢碰先生一下,本御史上奏朝廷,诛你们九族。”
“啊!”
别说乡兵,全场都懵了!
不知刚才还跟孙县尉一起,要对付王渊的付御史,怎么突然反水,反而保护起他来了!
孙县尉诧异道:“付大人,你这是为何?”
“闭嘴!”
付清板脸呵斥道:“你一个从八品武官,连给先生提鞋资格都没有,还带对他放肆不敬!还不带着你的人滚下去,再敢对先生有丝毫不敬,本官上书内阁参你一本,让你滚回老家种田去!”
“……大人息怒,小人这就下去!”
孙县尉被骂懵了,连忙带着乡兵离开,还有一头的雾水!
御史大人怎么了,突然为那小子站台,得了失心疯么!
不过他不敢不听!
大业以文御武,御史监察文官,更何况他小小从八品武官。
真要被御史参一本,他这县尉都要被调查撸下去!
马前更傻了眼:“付兄,你这是……”
付清当场打断:“马前,不要跟我称兄道弟,我们关系没那么熟!”
“你!”
马前气血上涌,面红耳赤!
十年前,他与付清一起去京都会试,两人一见如故。
付清家贫,他多有照顾,两人结下深厚情谊。
十年来,一直保持那份交情,付清来富县还提前通知他。
现在竟说不熟!
付清继续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贪赃枉法、诬陷忠良,我刚才一时受你蒙蔽,现在受王渊先生、赵大人感知,已经认清了事实,你还不老实伏法认罪,难道想大刑伺候不成。”
这样翻脸无情,直接撇清关系,让马前心如死灰:“付清,你我十年交情,至少让我死个明白!”
“……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够知道的,赶快认罪吧!现在对你来说,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付清眸子一颤,转过身去。
荒人大败、军师居功至伟,至少有九成功劳!
由于多重原因,大业、荒庭都在极力封锁这个消息。
很多人以为大胜全在少帅,知道军师威名的并不多。
但谁要敢动军师一下!
无论大业朝堂左相一派,还是荒庭帝宫那位艳后,都会将其撕成碎片,甚至诛其九族!
“你、你……噗!”
这位至交好友,竟然让他去死,马前一喷血晕倒。
这小子到底什么身份,竟然十年至交,说出这种话来!
马前晕倒!
付御史倒戈!
原本激动万分、以为外援来的刘捕头、周家二兄弟、涉案捕快全都面如死灰,陷入巨大恐惧中!
案子很快审完了。
带着清荷、舅舅回到铁匠铺,王渊取出马车里的酒精,为两人外伤消毒。
又找来城中最好大夫,检查有没有内伤。
清荷还好,浇冷水受了点风寒,一副药就能好!
舅舅被刘刚、捕快拳打脚踢,受了一些内伤,需要服药静养半月。
抓好药、吃完饭,收拾好东西,一行人准备离开!
站在铁匠铺前,看着左边街道,舅舅眸子复杂!
王渊小声问道:“清荷,怎么回事?”
“花姨住在哪里?”
赵清荷小声道:“本来聘礼送过去,说好了要办事了。结果阿爹入狱了,花姨把聘礼退回来了,并且让我转告阿爹,婚事就此作罢,估计阿爹心理不是滋味吧!”
“舅舅被退婚了!!!”
王渊怔怔半响,走上前去道:“舅舅,你若还想娶她,我让赵为民来为你做媒,把事情解释清楚,应该还可以继续!”
“算了,患难见人心,她心里既然没我,又何必勉强呢!”
舅舅凄然一笑,有些颓废道:“亲事算啦,咱们回大王村,以后舅舅就在那里养老了!”
三人上了马车出城,六十骑在前后两侧开道!
透过创两,赵清荷看着黑甲退伍、老兵,小算盘又打了起来:“表哥,你哪里弄得这么多保镖,看起来都像有武艺的,按你的性子一个人至少给开四贯钱,六十人一月两百四十贯,一年就是两千八百八十贯,咱们能养得起么?”
舅舅赵大锤也担心,这么多人吃马嚼,一年得多少钱啊!
王渊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