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再出这口恶气!
客栈前!
大虎、郭强、王四海、胡梦莹全都愁眉不展
“一个杨家就吓着你们了!”
看着四人样子,王渊摇头轻哼:“发盐的是盐运司、制盐的是费仓炤户,杨家只不过是个中间商。他不卖给咱们盐,咱们可去盐运司卖盐引、去费仓找炤户买盐,虽然过程有些麻烦,但路是人走出来的,多大点事啊!”
作为领头羊,困难再大也要无所畏惧,不然会影响士气!
“对,多大点事啊!”
大虎、郭强、王四海一听点头,颓废立时一扫而空!
这一个月来,他们与王渊一起,经历过太多事情。
很多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都在王渊指挥下完成了。
这也造成了他们对王渊绝对信任,王渊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胡梦莹强笑点头。
她看出王渊这样说,是为大家鼓劲,实际心里也没底!
回到客栈,王渊让郭强叫来郭良,关上了房门。
两兄弟偷瞄王渊,手指抓着衣角,如同做错事的孩子。
他们知道恩公叫他们来原因!
“别紧张!”
看着不安两兄弟,王渊目光复杂:“你们知道我要问什么!”
扑通!扑通!
两兄弟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点头!
其实杀刘建业,他们早就做好事发准备,甚至做好砍头准备!
“哭什么啊,我又不是官府的人!”
轻拍两人肩膀,王渊低声道:“给我说说,你们怎么做的,有没有被人发现,留下什么把柄没!”
两人摇头把事情说了一遍。
王渊蹙眉沉思,从两人所说来看,倒没留下什么把柄。
郭强呜咽道:“恩公,姓刘的太坏了,抢夺主母不说,还买凶三虎寨杀你!你对我们有大恩,大哥说不能看着,有人这样害你!”
郭良抹泪道:“我们主要是怕,姓刘的继续买凶杀恩公,所以才做了他。要是官府找上门,我们三兄弟担着,绝对不会连累恩公!”
“你们是为我除害、为我舍命,我怎么会怪你们!”
王渊扶起两人道:“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若真出了事情,你们老母妻儿该怎么活,我固然会给他们钱养家,但钱只能管他们温饱,代替不了你们儿子、丈夫、父亲的身份、责任。”
“恩公,我们错了!”
郭强、郭良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恩公还在替他们考虑,真是菩萨一样的善人。
杀了那姓刘的,即便被官府抓去砍头,也值了!
王渊蹙眉板脸:“你们错什么了?你们那天不是去为母亲找大夫了!只是迷路了,没找着大夫。”
“呃、嗯!”
两兄弟一怔点头!
王渊严肃道:“记住,以后就是菩萨来问,你们也要这样说!”
“明白!”
两兄弟咬牙重重点头。
菩萨,对不起了,恩公既然说了,这事死也不能认!
满意看着两人,王渊又道:“以后你们和大虎、二虎一样,夜里轮流来我房里守夜!”
“谢恩公!”
两人欣喜若狂。
能为恩公守夜,这是大虎、二虎才有的待遇了,代表绝对信任。
两兄弟离开。
王渊蹙眉沉思!
杨家的路走不通了,必须去费仓盐井、盐运司走一趟!
费仓盐井好办,读过为人的屠龙术,知道怎么和百姓打交道。
但官府这些人不好办,他一介白身去盐运司,根本不会有人搭理。
杨家能垄断盐引,在盐运司度关系也绝非一般。
现在只能够着更厉害的人,才能借力与杨家斗一斗了。
可在这九山郡,即便府台大人,也要给杨家面子!
谁能压他们一头呢!
正想着,突然胡梦莹推门而入,俏脸惊喜道:“公子,汪家送来请柬,说海天先生请你明日去汪府一叙!”
“汪家?”
王渊兴趣缺缺摆手。
郡望之家,都是一丘之貉,他懒得与这些人打交道。
看王渊脸色,胡梦莹诧异:“公子,海天先生请你入汪家,你怎么一副不高兴样子!”
王渊挑眉:“他很厉害么!”
“岂止是厉害!”
胡梦莹美眸发亮:“海天先生三岁读书、十五岁科举、十八岁就中了状元,乃九山郡学问大家!”
王渊一怔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