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一天,就有个货郎撑着船毫发无损的从洞里出来了。
村里人见他出来,还以为没事了。就又组织人进洞。
奇怪的是进洞的人还是没人出来。
唯有这个货郎家的人能够安全出入。
货郎没告诉村里人怎么做到的。
没人知道这人怎么做到的。
后来货郎就在这安了家,做起了独门生意。
“就他家的人能出来?”
吴峫问,脸上的好奇都遮掩不住。
老头把自己的旱烟管在地上敲了敲,“就他家的能出入,他家的就算是条狗都能安全的进出。别人家的不管是什么,只要没他家的人带着,进去就没见回来的。”
“还有这种事,难不成这个洞还认人?”
白初笑了,“不是他家的人就落锁,进去了就不让出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头摇头。
吴三醒脸色有点不好看,招呼了下那狗,“驴蛋蛋,过来。”
那狗也不认生,小跑着过来。
吴三醒蹲下身,摸了摸那狗的脑袋,凑近了些。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
闻到那熟悉的味道,吴三醒的脸色越发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