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中心的孩童身上。
这就是「遥远的欢宴者」的第黏液。
不是腐蚀,而是吞噬。
像进食一样,舍弃无用的部分,提取精华。
比黑更黑的无垠宇宙中,似乎有某个存在发满足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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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伦拼命回弗勒佐的弱点,以便早些脱离当前困境,结果后知后觉的惊愕发,法国好像从来没为他可能会背叛准备过应对方案。
要知道关于他本人的背叛后的处理档案可足足填了一屋子,在他功绩最高的那年,他们却连封印他用的设施都修建好了,再有个超越者兰波贴身监视,明晃晃的表不信任和忌惮。
但加德……所有人都很放心他。
是他自己要和兰波他呆在一起,他们才组了三人。在法国政府眼中,加德是可以单独行动的。
这孩子就像善的本源,能轻而易举获得周围人的好感和信任。
这边,弗勒佐把‘找黑衣组织进行非法异能移植手术的关键证据’的字和来横滨之前快背包浆的‘去中华街找异能特务科接头’一样刻进了灵魂中。
他刚松了一口气,就意识到——非法异能移植手术是什么?
关键证据又是什么?
失忆的孩童因为无法寻找参考,像心盲症一样茫然无措。
魏尔伦抓住他的迟疑,用厚重的重力异能覆盖在身上,朝弗勒佐的方向冲过去。能无视一切物理攻击的重力防御被腕触腐蚀,数量恐怖的尘埃和粉尘也在被操控撕碎腕触。
短短几秒,他的手已按在了幼童肩膀上。
魏尔伦悲痛欲绝。
“加德,你不记得我了吗!”
‘噗呲’
一只粗的触手贯穿了魏尔伦的胸口,在心脏正中的位置。
弗勒佐用冷漠的目光看他。
“别叫我加德。”
那是至亲至爱之人才能叫口的爱称。
在也只有司各特、弗朗斯先生、塞尔达夫人和中也先生可以这么称呼他。
顺带一提,弗勒佐只告诉了司各特这个名字。
后面两人都是模仿。
下一秒,两人都愣住了。
弗勒佐的注意力在魏尔伦被黏液腐蚀,露的被透明黏液填充的肩胛骨下。那黏液他很熟悉,是他的异能,和科医生他们身上的一样,又有很差别。
因为他不香。
而且也不能操控和读取记忆。
魏尔伦则是因为那个‘别叫我加德’。
尽管不是血肉被刺入,腐蚀的黏液也没发作,在填充的黏液里禁锢停止住了,一点痛觉都无,但他却觉得连六年前被兰波挖掉心脏都没如此痛彻心扉。
加德和中也不一样。
他可是……素来很依赖自己的弟弟啊。
不过是六年时光,他们之间变得面目全非了吗?
魏尔伦气的发抖。
弗勒佐解除了异能,触手消失。
他仰头去看被腐蚀掉一半布料,露黏液躯的魏尔伦,指询问。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个?”
“我昏迷后,兰波都和你说了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弗勒佐先懵了。
他疑惑问:“兰波,阿蒂尔.兰波?”
魏尔伦皱眉,他终于有空闲观察弗勒佐。
“你……”
“你说你是我的哥哥?”
弗勒佐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抱脑袋,视线放空,一副脑过载的样子。
魏尔伦点头。
“你说六年前,兰波……我另一位哥哥,为了救你挖掉了你的心脏,然后用我的异能作填充?”
弗勒佐震惊。
他的异能还有这个功能?
变身,腐蚀,操控,读取,代替心脏跳动……
弗勒佐再一次发自己非常不了解自己。不是说异能者的异能都是刻在灵魂里的吗?他难道灵魂缺失了不成?
魏尔伦很认真的点头,暗自松口气。
原来不是兄弟离心,而是失忆。
他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看弗勒佐。
“我还以为这六年你和兰波生活在一起呢,在看来不是这样……不过没关系,我们兄弟在一起总能起来的,你对我刚说的事有印象吗,加德。”
哥哥。过去。
是家人?
弗勒佐凝神回,试图从他口述的场景中寻找合拍的记忆片段,却只有一片空白,他失落的摇摇头:“抱歉……没有。”
魏尔伦充满爱意和关切的眼神确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