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踏空最严重的后果也只是重新坐回去,但中原中也反应很快,他一个箭步向前,稳稳接住小孩,将他接到怀里。
就在这时,门开了。
伴随而来的还有不耐烦的抱怨声。
“叫孩子床要这么久吗……”
太宰治目瞪口呆,从他的角度刚好到弗勒佐因为刚刚取照片而解开衬衫上的四颗扣子,展开的衣襟,皱皱巴巴的短裤,被裤带勒出红痕的一小截腰,而中原中也,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胳膊禁锢着他的后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森先生……这……”太宰治表现的很语无伦次,就像撞破了朋友不可告人秘密的正义之士,慌乱后用谴责和人渣的眼神着中原中也:“不要什么啊,中也!”
中原中也:……
他太了解太宰治了,所一眼就穿对方一系列花里胡哨的表演要掩盖的埋在眼底深处的戏谑。
因为手边没有任东西,中原中也顺手扯下脖子上的装饰物choker,朝太宰治扔了去。细细的皮革在重力的覆盖下变得比子弹还锋利。
只是一瞬间——
太宰治的脸颊上遍有血迹从伤口中流下。
为了避开他无效化的异,中原中也意控制好角度,擦了个边,保证choker在完成划破这混蛋的脸的任务之前,不会被【人间失格】抹除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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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勒佐没反应来,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又说出莫名其妙话的太宰先生,又了眼摩挲着因为脖子上失去了饰物,表情略微有些不习惯的中也先生。
他注意到那截天鹅般修长精致的脖颈上的条状红痕,眼睛骤然睁大。
是伤口!拽掉的时候留下的吗!
——“你知道日本人喜欢什么样的孩子吗,加德!”
司各的话在脑海中响。
弗勒佐踮脚,从中原中也怀里钻出一小头,和他保持同等高度后,在‘伤口处’吹了口,然后伸出手去揉红痕的部位,很认真的开口。
“吹一吹痛痛就飞走了。”
“……”
中原中也一怔,并没有躲闪,而是任由孩童的手在脆弱的致命处乱动。
刚要擦掉血的太宰治手悬在空中,他视线来回转移几次,表情一言难尽,说不出是嫉妒还是意外,脸颊上的划伤原本只有轻微刺痛,逐渐变得尖锐了来。
“哇哦。”
*
“这不怪我。”太宰治义正严辞,脸上贴上了崭新的纱布,这是他的随身物品:“毕竟那情况下,你就算是要给孩子换衣服,也不按着人的背吧。”
这径太像某个变态幼女控了啊!
中原中也想纠正他森鸥外并不会那样对爱丽丝,但话到嘴边总觉得很奇怪,于是话锋一转。
“抱歉吓到你了,加德,所告诉我你之前的事情吗?”
话题进展到这了?
太宰治一只手按着纱布,扫荡在两人之间的眼神耐人寻味。
小矮子会知道他眼中的可怜孩子其实是那个组合的座上宾吗?如果他知道弗君有一比他所有的资产要值钱的大司,每月分红比港口黑手党整个季度的流水还多会是什么反应?
弗勒佐身上套了一件对他而言很大的浴袍,宽的领口被一只曲别针夹住。那件衣服他连带脚丫子在内的长度,整个裹了来,蹲坐在沙发上,着像个粽子。
“我之前?”
“就是你……在遇到我之前,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弗勒佐就懂了,他果断回答。
“东西。”
礼仪、常识、物品名称,生物,时间,数字,甚至是走路方式。
中原中也心抽痛了一下 :“你一个人吗?”
“不算司各的话是,她只在边上陪我。”
司各.菲茨杰拉德,组合首领弗朗西斯的宝贝女儿。太宰治想。
但这话落在中原中也耳朵里是——
东西=年幼的失忆异者被做实验。
司各=监视的研究人员。
他弗勒佐的眼神变得愧疚和柔软。
“你受苦了,加德。你之前是怎么逃出来的?也是那个威尔斯?”
怪不得当初那个威尔斯救下加德后不在他身边,她或许不是他脑补的加德的人,只是个单纯萍水相逢的客。和多次从加德身边离开的他一样。
威尔斯?
这对太宰治来说是个新名字,他仔细回想‘中原中也’和‘弗勒佐’,还有‘逃出来’等关键词的交叉,从中寻找出插入一个‘威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