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里的冰球融化了多少。 嗯看着比刚拿到要小半厘米。 琴酒冷笑一声。 什么不小心说漏嘴,波本这男人心思深重,就是故意告诉他斗南次官的事情的。 至于目的当然是为了告诉他“横滨不是你的一言堂,脱离你掌控的行动多的是呢。” “你以为自己的演技很好吗,bourbon。” 他毫不客气的拔出枪,上膛后,枪口直直的对着安室透。 “是boss。”安室透无奈“你这人真开不起玩笑,。” 琴酒收起枪,冷声道“别再让我听见你无聊的玩笑。” 他心情很差,一个个未解之谜飞舞着绕成麻团混乱不堪。最重要的是,组织给他的感觉愈发陌生,无论是boss,还是气氛。这种变化让人心烦意乱。 安室透翻了个白眼“说起来,。” 琴酒看他。 “你前两天找的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安室透从口袋里拿出个手机晃了晃“你的部下把消息发到我手机上了,说有人送来了你要的孩子。” 说完,他将手机扔给琴酒。 琴酒接过,冷笑着反问“你的手机” “喂喂”安室透睁大眼睛“这可是你给我的” 而且这里面除了一个没备注的电话什么也没有好吗昨天还打不通。 琴酒没理他,扫了一眼手机,突然皱起眉。 “这是昨天晚上的消息为什么不联系我。” “拒我猜测,是因为你把我拉黑了。”安室透微笑“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可能会来这个酒吧。” 琴酒低声道“以后不会来了。” 也只能怪组织来横滨时间门太短,他的落脚地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找到了。 银发男人一口喝干净咖啡,随后手指一滑,拨通发短信的号码。 这个手机号链接着名为乌厂的研究所,是昨晚他为方便扔给安室透的,因为琴酒懒得解释东区码头的事情。东窗事发后,好奇心强烈的情报贩子一定不会放过唯一排忧解难的窗口。 谁知道乌厂把这个号当成了琴酒的私人号。 屏幕跳转到通话界面。 几秒后,电话接通了。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琴酒察觉到不对劲,利落挂了电话。 他看了眼安室透的反应,眸中冷气加深,但没多说什么,从口袋里摸出另一只手机,划到某个备注为滴金的号码,并没有按下去,然后吩咐酒保。 “这里暴露了,处理干净。” 一直保持沉默的酒保微微欠身“是。” 琴酒转身离开了酒吧。 安室透双腿叉开,胳膊放在吧台上,他双手抱酒杯,盯着冰块看了一会后,突然笑出声。 “琴酒这家伙,真是被害妄想症晚期,看谁都可疑。” 他昨天打那个电话是没人接。 但正常人从他的角度一想,难道不能理解成不对付的上司给出的故意为难吗 他是那种故意把定时炸弹送给上司的可恶家伙吗 酒保不可置否,往箱子里收拾着昂贵的调酒器具和枪。 “波本大人,您还是快点离开比较好。” 琴酒吩咐了处理干净,也就是说,这个酒吧等下是要炸掉的。 安室透却没动的意思,又喝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饶有兴致的抬头看酒保。 “你是琴酒常用的情报员吧,你知道他找的那个小孩是怎么回事吗” 栗棕色短发,自然卷,紫瞳,男性。 这是琴酒给出的信息。 结果但那个手机却说,有人送了个外貌一样,五六岁左右的小孩来,说是琴酒要找的人,而且从琴酒刚刚的反应来看,还没送错。 这样的条件。 安室透用指腹摩挲着玻璃杯的边缘,想起东区码头遇到的那个孩子。 “不知道。”酒保回答“我知道的可能还没您多。” 安室透啧了一声“行吧。” 他站起来,瞥了眼琴酒喝的只剩一个底的咖啡杯,捧着自己的那个杯子趴到吧台上。 “反正你们这也要炸掉了,有新杯子吗,给我两套,我还没来得及买呢。” 酒保收拾调酒工具的手一顿,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心满意足的抱着两套杯子走出酒吧的门,他拐了个弯,特意靠在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