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来此的目的解决了,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就算是回溯时间门也可以。” 逃出室算是同行,但带着他进入这间门办公室,就纯粹是威尔斯的私心了。她希望弗勒佐能保护她的安全。外科医生的出现又离开正是这一私心的实践。 弗勒佐摇摇头。 他来这里只是陀思先生说有人找他,再加上自己一个人找不到路而已,能需要什么帮忙。 “那好吧,我欠你一个人情。” 威尔斯一笑,然后抓破脸上的皮肤,原来她一直带着假皮,所以才会因为担心弗勒佐认不出自己而率先介绍名字,因为还在敌方领域的原因,假皮并没有全部扯下来,只露了个半脸。 “下次见。” 她俏皮的眨眨眼,但掉下一半的脸皮却显得非常惊悚。 不管弗勒佐的反应,威尔斯匆匆消失在走廊尽头。 刚想问问为什么她欠自己一个人情的弗勒佐 现在又是他一个人了。 小孩习以为常,他神色平静,转身朝着和威尔斯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行走毫无目的,纯粹是希望有人能发现自己的行动。 弗勒佐是这么想的,找到人,然后让找到的人带他去找琴酒,然后然后问什么 他老神的叹了口气,抓抓头发,对自己漏斗一样的大脑感到绝望,然后幽灵一样漫无目的的慢慢晃。 原本精密冷淡的走廊红彤彤一片,像是地狱一样响彻着刺耳的警报声,天花板和墙角的监控都被威尔斯破坏掉了,除此之外,周围安静的有些可怕。 一个警卫也没有。 走着走着,弗勒佐脚下一凉,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踩在了水里。 他换了从箱子里找到的连体衣,一直赤着脚,好在他经常如此,反正有异能保护,只要把黏液覆盖在脚底薄薄一层,即便踩在刀尖和玻璃片上也不会受伤。 但黏液和他的本体有共感。 那些水从前方的走廊蔓延过来,就好像有人在那边打碎了一个大玻璃缸,来的气势汹汹,顷刻没过男孩的脚背,甚至一部分裤脚也泡在其中。 冰冰凉凉的。 弗勒佐抬了抬脚趾头,即便在水中,那十个饱满圆润的小脚趾也很粉嫩。 这是他模拟出的结果。 无论是幼童,还是幼犬,说白了都只是黏液虚构出的躯壳,就像做雕塑作品一样,如果不打上腮红、修饰细节,就会显得像瓷娃娃一样毫无生气。 只需心念一动,那双只有成人手掌大小,属于幼童的脚就褪去了血色。 “遇冷,皮肤会变白。” 弗勒佐有点怀念本体了。 他怀疑自己现在记性这么差,就是因为要时刻记得人体在不同温度攻击下不同的反应。 “” 越想越有道理,一定是这样 弗勒佐啪嗒啪嗒趟着水,走出了一种原来如此的理直气壮感。 拐过弯,这些水的来源漏出了端倪,原来是墙壁被不知名人士打破了一大块,漏出破碎的水管,和隐藏在墙后的一点设备,清水源源不断的泄露着。 弗勒佐绕过水管,朝着不远处干燥的地方走去。 又走了一会,还是没人。 整个设施像在一瞬间门变成了荒凉的无人区。 弗勒佐气愤的空挥了一下拳头。 他失去了闲逛的耐心,随便融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这间门屋子漆黑一片,唯有房间门正中央的电脑亮着光,弗勒佐凑过去看,发现上面显示的是。 「销毁中」 进度条是23。 寻常秘密实验室都是这样,一旦遇到被判定为强敌的入侵,研究人员们就要将实验数据什么的全部进行不可逆的销毁,然后带着部分备份逃离。 弗勒佐不知道这个,他爬上椅子,在那个红色的查看销毁进度的按键上点了一下。 滋啦的电子屏幕过屏后,一段视频自动跳了出来。 视频的画面是一个房间门,房间门正中是一个链接着天花板的黑色大圆筒,或许不能用黑色圆筒来形容它,因为那黑色正在下降,圆筒的颜色是透明的,只是里面装满了黑色液体。 随着水位的下降,里面的东西也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那是一个金发的男人,他长得非常漂亮,这只一种超出了性别的精致,电影明星似的,他身上穿着弗勒佐捡来外衣同款的白色连体衣,脚踝和手腕被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