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打开话匣子。 “爱尔兰血统和东方血统。” 弗勒佐对混血并不感兴趣,他更好奇语言,于是指着字条问。 “上面的是哪种语言” “德语,因为这所设施的警卫大多是从德国招来的,这些字是那些该死的上层写给我们看的,等等,你不知道语言的名字”警卫狐疑“那你是怎么念出来的” “不知道。”弗勒佐实话实说。 他也很好奇自己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唯独记得很多文字。 海里又没有文字。 年轻的德国警卫还想问点什么,却突然听到拐角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意识到那边有人后,他立刻给弗勒佐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昂头挺胸,假装自己在认真工作。 弗勒佐 小孩决定自己求证,于是在警卫没反应过来前快跑几步,想看看拐角那边有什么能让人瞬间安静的诀窍。 迎接他的是整齐的抬枪声。 这也是一队警卫,数量比门口的要少一点,但严肃程度却丝毫不差。 那些人押送着七八个推车,上面放置着巨大的棺材形的透明壳子,里面都躺着昏迷的人。 以弗勒佐的视角,刚好能抬头看见队伍最前的一具。 那是个身材纤细的女性,有一头璀璨的金发,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脖子上挂着一个很高的老式相机。下端抵着她的胸脯,相机头的位置卡在透明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