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之!”
“刘司马?”刘爱妃一脸懵。
司马掌府内军事,刘爱妃一直以为刘祎之是个行伍之人。
“刘祎之虽是王府司马,但他曾是弘文馆的直学士,还入选过北门学士。”
“弘文馆直学士!还是北门学士!真没想到啊!”刘爱妃眼前一亮。
北门学士,那是武则天的亲选之人,个个文藻斐然,才学俱佳,这个刘爱妃是听闻过的。
李旦微微一笑,说道:“你就说这个人的学识地位能否够格给器儿开蒙?”
“北门学士,这个分量当然够了!”刘爱妃开心的笑道。
“既然爱妃同意了,那我就去和刘司马说说,还有,器儿的拜师礼要搞的隆重一些,爱妃多费心去准备准备。”
“这是自然。”刘爱妃见李旦如此重视儿子的拜师礼,心中十分欢喜,忙拉着李成器出去准备拜师礼去了。
李旦派人去请刘祎之,将拜师开蒙的事情一说,果然如李旦所料,刘祎之并未推辞。
翌日,便在王府内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拜师礼。
李成器上香九叩先师孔子、三拜师父、提交拜帖、敬茶…
李旦让全府上下都到场见证了拜师,场面十分隆重。又借着儿子拜师的名义,对刘祎之赏赐颇多。
刘祎之是文人,这种尊重让他十分感动。
当晚,李旦留下府上一众官员,大宴一场,就连下人们也都各自赏赐了酒菜。
原主的身体虽然没有李旦善酒,但在酒场上,李旦很会活跃氛围,可谓如鱼得水。
感情深一口闷…
感情厚喝不够…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李旦巧言辞令,把一众官员喝的东倒西歪。
喝酒是最好的拉近感情的方式,对待刘祎之,李旦是照顾有加,够筹交错,把酒言欢,最后将其喝的不省人事。
醉倒前掏着心窝对李旦说了句:“殿下如此待我,我甚感动。”
众人见李旦身为亲王,却毫无架子,和大家喝成一片,心生感激和欢喜,也纷纷敞开了量,一醉方休。
豫王府内喝的一片祥和欢愉,李旦与众人的感情自然也得到了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