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什么来头,怎么这么有钱...”
“这人一定不一般,看来老鸨要被打脸了...”
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这些围观的人之前也认为李旦是个穷人,现在突然反转了,感觉更有意思了,纷纷伸长了脖子观望议论。
“哎呦呦,我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公子是贵人,敢问贵人是何身份?”老鸨连忙换上一副笑脸,贴上李旦说道。
“离我家公子远点,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崔必安恶狠狠地提醒道,一边伸手将她架开。
李旦面对老鸨的前倨后恭,李旦一阵恶心。斥道:“我是何人,这你就管不着了。”
“楚儿姑娘我可以带走了吧?”
见李旦不愿透露身份,老鸨知道碰上硬茬了,也不敢勉强。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老鸨眉开眼笑,露出了一脸的褶子。
“楚儿,你可得好生伺候这位公子。”老鸨见李旦面带愠色,交代了薛楚儿几句便匆忙离开。
“都散了吧!各自去快活去吧!”老鸨边走边说。
围观的人见事情结束,便也嬉笑着纷纷离开。
李旦走到楚儿面前,柔声说道:“请楚儿姑娘收拾一下东西,随我去府上小住几日。”
薛楚儿颔首而去。
“公子好才华,令子昂好生敬仰。”陈子昂并未离开,而是主动与李旦攀谈起来。
李旦知道陈子昂很有才华,其诗风骨峥嵘,寓意深远。任右拾遗时,直言敢谏。还曾两度从军边塞,对边防军务也颇有远见。
可惜后来被武三思指使人罗织罪名,加以迫害,年仅四十岁便冤死狱中。
对于这样一个能文能武,正直敢言的人,李旦心存惋惜,也有心结交。
“子昂兄的诗才也是惶惶不可多让啊!”
“哪里哪里?”
两人互相吹捧了一会,互相表达了仰慕之意。
陈子昂问道:“贤弟可否告知名讳?家住何处?我改日登门拜访。”
“我家住积善坊,你拿着这块牌子到坊门口一问,就有人带你见我,到时候再告诉你名讳。”李旦递给陈子昂一块雕刻精美的私人令牌。
此时薛楚儿在两位婢女的陪同下走了过来,两个婢女一人背着衣物,一人抱着琵琶。
陈子昂拱手向两人告别。
李旦也领着薛楚儿去了豫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