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烂人男出门走远了,边沐这才冲那女的客气地笑了笑。
“你们的所谓二哥没啥大事,放心吧!能治!不过……有些事我得问清楚,那……你对你二哥的病情了解多少?”
“怪不得他们都夸你医术了得呢!能治就好,能治就好!诊金上不封顶,要多少都成!我二哥家的事,我知道的算是多的,有啥要问的,你尽管说。”一听说他们的二哥有救,那女的顿时变得喜形于色,连声解释了几句。
“来我这儿之前,你们肯定找过不少名医了,具体啥情况我听听。”这时,边沐已经号完脉了,笑着问了问。
“一开始,我们找人预约了聂易雄大师,唉!不巧得很,老爷子身体有些不适,听他大徒弟说,老爷子人好像还在外地没回来呢!没办法,我们就让他大徒弟给看了看,他家大徒弟跟你似的,也是号了老长时间的脉,结果,最后说他治不了,我们在人家那儿待了好长时间,一个劲说好话,他最后才说我二哥这是被人暗算了,说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什么的,没办法,我们只能再求其他大夫了。”那女的口才不错,虽说说的全是大白话,不过,最重要的关键细节却也交代得还算清楚。
“那后来呢?”反正也不着急,一边问着,边沐扭头冲罗战旗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啥事没有,让他别那么紧张,随便找个地方听听故事得了。
四目相对,罗战旗这才放下心来,在房门附近随便找了个小沙发落了座,他经事不少,街面争斗的经验比边沐那可丰富多了,直到此刻,对于诊所外面那几个烂人他还是有些不大放心,一直没有放松警惕,坐得离门口近点,以防有人突然发难。
“后来我们只能继续四下里求医问药呗!折腾了好长时间,最后才搞清楚,这种病还就数中医治疗效果最好了,三甲医院也没少去,西医那边说让长期住院,慢慢治,我们不是心疼我二哥嘛!见他成天价这么遭罪,我们心里也不落忍不是,于是,四处求人……”这一回,那女的说话就显得明显啰嗦多了,老半天抓不住重点。
边沐听出来了,这女的就是个耍嘴子的街溜子,对他们那位所谓二哥也没啥感情,口口声声说什么见不得他们的二哥受罪,屁!就是不愿意大钱接受最先进的西医住院治疗。
“呵呵……那你倒是说说,大概都找了些什么样的名家大师?”边沐笑着问道。
那女的啰哩叭嗦地说了一大串人名,其中就有那位齐尚歧老滑头。
“哦……你说的那位楚什么华是哪位啊?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皱了皱眉头,边沐重点问了一下。
“他呀!离你们这么不远,隔着有三五条街吧,‘卫红诊所’……对!就是这个名,他叫楚心桦,心头肉的‘心’,划船的‘划’,名儿听着怪吧!诶!他还就起了那么个怪名,挂号费200块钱呢!是你们诊所好几倍,对了,就是他,我想起来了,听我六哥说,自从在他那做了针灸治疗以后,我二哥一下子就厉害了,一开始,他还信口狡辩呢!后来我们找了齐大夫,这才搞清楚那个姓楚的就是个江湖骗子,压根没把握治得了我二哥的病,瞎治!骗了我们不少钱,我二哥能吃他那套?!一怒之下就把他那诊所给砸了……”说到这儿,那女的好象有点口渴了,停口不说了,四下里张望了几眼,好象想找杯水润润嗓子。
“我给你倒杯水,那边有餐巾纸,你二哥这口水流得不成样子,你过来给你拾掇拾掇。”说着话,边沐起身上别处取了个一次性纸杯给那女的接了杯纯水。
那女的多少有些嫌弃“白煞”,可是,屋内除了她再没谁可指使了,无奈之下,皱着眉头,憋着气,十二分不情愿,她不得不走到旁边找了盒抽纸,有一搭没一搭地给“白煞”勉强擦拭了几下,一个没注意,还把“白煞”弄疼了,气得“白煞”一个劲儿翻白眼。
边沐、罗战旗听得分明,“白煞”此刻已经部分失去语言表达能力了,咿咿呀呀地乱叫了半天,可能是发泄内心不满了吧。
“脉象果然没有失真,这家伙这是部分失语了啊!该!”边沐心下暗忖道。
接纸杯在手,一仰脖,那女的将满杯纯净水一饮而尽。
“呵呵……从进门到现在,她也就表现出这么点优点,够豪爽!”心下暗觉好笑,边沐觉着眼前这位一直自我感觉良好的女士活得多少有些可悲。
“哦……离得这么近,我们还真没听说这事,那后来呢?”一时好奇,边沐笑着问了问。
“还能怎么着,该理赔理赔,该收拾他还得收拾他,反正他家那诊所是开不成了。”那女的目无表情地回复道。
“哦!那……楚大夫本人呢?”
“早让我二哥他们吓跑了,王八玩意儿,江湖骗子,迟早出门让车给撞死!断子绝孙的东西!”
“好了,好了!咱们不说他了,那……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你们这位二哥就是因为被楚大夫误诊之后病情才突然加重的?之前他其实病得也没那么重?是吧?”
“对呀!要不说你很厉害呢!之前吧,我二哥也就是咳嗽不止,左肩一直在那儿抽抽,一天到晚的,突突的,死活停不下来,三甲医院的大夫说是什么生物电流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