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气血翻涌,怪无风办事不利。
想到今日已经亵渎一次清漓了,若这个时候让她来替自己解围,似在村庄那般,那他不如自宫算了。
此时他满脑子都是那件事,没有理解无风的意思是,白清漓可以替他解毒。
白清漓此时已经整理好,揉着空瘪的肚子,出门向右转,走进一间与她的卧室布局相似的房间。
她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吃食,只能继续向内走。
“有人吗?”
阡陌禛此时意识模糊,听到白清漓的声音,内力外放,木桶碎裂开来。
白清漓只觉得眼前景致一转,身子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捆绑住便被带到了床上,才换得干爽衣物,再次被浸湿了。
“阡陌禛!”
白清漓有一点恼了,唤她来这边吃饭,难不成她是美餐吗?刚刚在池边放她走,这时又是何意?
她死死扯着领口,而身上的人似一只贪婪的猎豹,趴伏在她身上伺机想要撕咬自己的猎物。
不,不要!
她的禛不会这样对她,她已经被弄疼了。
她轻唤他,“幽王,阿禛?”她想按住那颗努力在脖颈间搜寻啃咬的脑袋,可是她的手挪动上去,她的衣衫便不保,瞬间被扯拉开…
不,阡陌禛不会对她这般用强的!
若说刚才还气他将自己的衣服又弄湿了,此时已经发现了不对。
他的鼻腔中有酒气,且那酒气中混合着迷迭香的气息,禛竟然中毒了。
晓得那迷魂香的烈性及对身体的伤害,再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这是在水中泡了多久?冷成了这样,不要命了吗?
她又羞又急,又是担心,也没力气与他撕扯了,一只手扣他的脉搏,一只手攀附上他的脖颈,将自己的香唇送了上去。
这药的阴毒之处就在于,无药可解,却也极易解,就是拿她做解药。
除此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将人敲晕,丢到冰水里后由她的灵力去慢慢帮着去化解。可她如今灵力低微,且禛的身体不宜再泡冰水,只能选择最原始的法子,去亲吻他,安抚他,慢慢帮他做着纾解。
阡陌禛体内狂暴的躁动因子在她的吻上自己时得到了安抚,某处要炸裂的灼痛感被一处沁凉握住,他舒服地轻哼了一声,再无顾忌,一个翻身想求更多。
白清漓被他捏得痛了,上了小脾气,怨怪着,“别得寸进尺啊,没成亲之前,休想再进一步,不想难受,就乖乖躺着。”
阡陌禛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听到清漓的话,他努力控制着想要她的冲动,扯过被子将两人裹在其中。
他实在没脸这样暴露着……躲在被子里,二人脸面都好看一点点。
他承受着那里被一次又一次地释放着,终是舒服的呻吟出声。
白清漓扯开被子,杏眸含泪,委屈地看着一脸食髓知味的男人,“手都要废掉了。”
她真的好想骂一句,男人都一样狗,一点不晓得心疼她,只晓得自己享受!
她气嘟嘟,“我饿了呀!”
她委屈死了,劳累奔波了一日,又是逃亡,又是被看光,这会手都要废了,还没有饭吃。
阡陌禛其实是难为情的,在自己最爱的女人面前,他与清漓之间,他不是没幻想过洞房花烛那刻的圆满。
他要给清漓无尽的宠爱,没想过会是这种。
“娘子,我给你揉揉。”
白清漓拧他,“你告诉我出门右转,有饭吃,被你害到现在,你是不是有意坑我,你说!”
阡陌禛本还想这事过后,好好处罚无风,叫他滚,不要叫清漓知道此事,竟然忤逆自己的意,还是叫清漓过来了。
结果…
“娘子乖乖,你确定自己出门是向右走的吗?”
“怎么不…”是,没说出口,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
晓得是自己撞到了人家的枪口上,也懒得问他是怎么中的招,气呼呼地往外走。
“我去吃饭!”真是丢死人了,她怎么会这样倒霉的呀,偏在这个时候犯了傻。
这一次她记住了,出了门径直向左转,找到了那间餐堂。
桌上的吃食早已经冷掉了,暗中有侍卫看到女主子,麻溜地去热菜。
白清漓捏着筷子,想就近夹一道腌制的青菜,奈何她的胳膊抖得厉害,她气得想骂娘。
“这日子没法过了。”她也不用筷子了,干脆用手,粗鲁就粗鲁吧,为难谁也不能为难肚子,她白清漓今生最恨的就是饿着肚子。
阡陌禛晓得今天算是彻底把亲亲娘子给惹毛了,哪敢再在床上躺着,匆忙换了衣衫来到饭堂,就看到他的小娘子坐在餐桌前,双手并用,对着一只熏鸡努力啃着。
真可爱!
他宠溺地走过来,“喝一碗汤再吃,肚子饿久了,这样吃会伤身体的。”
白清漓心中委屈,可她就不说,她才不要说自己连筷子都没力气拿了呢。
阡陌禛见她不理自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刚刚娘子辛苦了,夫君喂你?”
白清漓是真的又渴又饿,张着嘴,他喂她就吃。
阡陌禛轻轻挑着眉,用筷子夹了一块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