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陌寒迷之一般的自信,他二楼小丫头抛了一个眉眼。
白清漓感受到眉眼电击,差一点被恶心到。
这个狗男人为什么也在这,他不会以为自己在看他吧?
两侧人潮涌动,少女们再也按捺不住雀跃之心,对着马上的幽王抛出绣帕,花枝……
阡陌禛一脸冷凝,将一切爱意视若无睹,只到了望江茶楼前,马儿稍作停滞,他侧眸看了一眼上面,气色红润两颊气鼓鼓的小丫头。
他无声地动了嘴唇,“等我。”
白清漓发现,她忽然有一点点难受了,明明人还未走,却想他想得紧了。
她顾不得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学着她人的样子,将手中绣帕掷了出去,好巧不巧落在他的马前,被幽王扬手接到。
阡陌禛唇角微掀,看了一眼二楼,将帕子攥在手心,两腿夹裹马腹,目不斜视带着大军再次向前行去。
白若初没进去茶楼,却是将三妹与幽王眉来眼去的一幕全看在眼里,心中暗骂。
好你个小***,先勾搭上宥王给你做靠山,这会又靠那张狐媚子一样的脸当面勾搭幽王。
行,看一会宥王来找你时,你是怎么死的!
她在心中认定,宥王一定会给小***难看。
等宥王找过来时,她再添油加醋学舌一遍,心中这口恶气一定能消除掉。
大军刚过,门前拦着的小二便离开了,有人进茶楼吃茶,她挑着裙子就向楼上走。
嘴里还不忘骂小二。
“拦路的狗,你现在怎么不再和本小姐要一千两银子了?”
白清漓没有立即离开,刚刚禛收了她的帕子,可是当着全城女子的面,这会怕是麻烦已经找上门。
她数了三声,与之隔壁相隔的那帘纱幔被人一把扯开。
“是哪个***抢了本郡主的风头?”
这京城,谁人不知她华阳郡主爱慕幽王,竟然胆子肥的敢和她秋语儿抢男人。
帘幔被她一把扯掉,露出对面那张惊世潋滟的眸子,只一眼,惊诧到华阳目瞪口呆。
“宥王妃?你没死?”
白清漓眨巴着如秋水一样的眸子,清澈、无辜且单纯,她呆愣愣的表情看着对方,似是被吓到,像一只森林里迷失的小鹿。
秋语儿惊愕过后,再次反应过来,“不,你只是长得像宥王妃,你不是她。”
宥王妃为人内敛,一双眸子永远让人看不出想的是什么,神色莫会让人信服,这个女人一脸傻瓜一样的呆滞。
她冷笑一声,“白痴一个,你敢和我抢男人,你是谁?”
她上手就推了白清漓一把。
绿柳准备出手被白清漓制止,暂时她还不想得罪眼前这个小辣椒,这可是一个惹了事不怕大的主。
她貌似惊恐地看着秋语儿,“这位小姐,妙语不知哪里得罪你了,我只是看到二姐夫,一时欢喜想和他打招呼。”
“二姐夫?”
白若初在后面“嘁”了一声,“你少拿这份无辜扮可怜,你刚刚就是对着幽王殿下丢的手帕,咱们可都看到了。”
她不怕事大,看到华阳郡主在,只差乐得拍巴掌了。
谁人不知华阳郡主爱慕幽王成狂,小***今天是踢到铁板了。
白妙语却适时地眼泪盈满了眼眶,“大姐姐,你在说什么?妙语连谁是幽王都不知道,一时没抓住帕子被风吹走,剩下的事情全然不是我能做主的啊!”
华阳虚眯了眸子,她认得白若初,虽不熟悉,却也知道这个女人是宥王妃的大姐,那眼前这个楚楚可怜装作无辜的少女是宥王妃的妹妹?
哼,不管她是谁,这张脸就不该出现在幽王面前,魅惑了她的禛哥哥,都该死。
“别把自己说的那般无辜,我最看不惯你这种动不动就掉眼泪,扮可怜的***。”
白若初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对,郡主,她就是靠这张脸勾引男人的,刚您也看到了,她的帕子可是被幽王收了。”
“你闭嘴!”
她眼睛还没瞎,不用别人一遍遍提醒,她的禛哥哥一眼也没看她,她十指都要弹破了,也没换来对方一个眼神,却收了这个***的帕子。
她指着白清漓,“你该死!”
白清漓害怕的身子摇摇欲坠,“这位小姐,妙语不晓得罪在何处就该死,刚我说了是在和二姐夫打招呼,可帕子就掉了下去。你们都不信,非说我勾引幽王,如果一定要强加罪名在我身上,那大姐你都待嫁之身了,跑来看幽王,岂不是同样也该死?”.
秋语儿觉得,谁觊觎幽王都该死,白若初同样该死。
她愤恨地骂了一句,“你更贱,都要嫁人了,还跑来看男人,你怎么不被退婚!”
白若初瞠目结舌,一时不敢反驳,“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陪自家妹妹,怕她有危险。”
秋语儿一眼看穿她的谎言,一个字也不信。“哼!你们姐妹一个比一个***,现在,本郡主命令你,互打耳光。”
白清漓冷眼瞥着,看到宥王已经走至茶楼门前,心道,宥王如今这颗恋爱脑还真是容易被利用,她都觉得没有意思了呢。
她向后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