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歌坐在屋外,面朝远方,篱笆围墙之上有着藤蔓缠绕,墙角下种着一些青菜。
有客来访。
这位客人,正是陈青源。
侍女出门相迎,引路至此。
“准备妥当了?”
陈青源推开了竹门,跨过了贴地的门槛。
“嗯。”南宫歌一袭青衫,儒雅书生的打扮,神情淡定,似是绝顶宴的局外人,毫不忧心,反倒问起了别的事情:“你去了东土?”
“对。”陈青源回答。
“可有收获?”
南宫歌又问。
本来不愿提起太微之事,免得让南宫歌多费精力。不过,看南宫歌此刻的轻松样子,陈青源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出:“玉南侯。”
“玉南侯?”南宫歌看似淡定,心里却荡漾起了一些波澜。短短数息,便推断出了很多事情:“若你寻到了玉南侯留下的踪迹,距离帝墓应该不远。”
很久以前,吴君言和黄星衍来寻,南宫歌便指点两人前往东土。
其原因便是太微大帝的传承,位于东土的某个角落。
南宫歌窥视岁月长河的禁忌痕迹,晓得这一点不是稀奇事。
“确实不远,可惜不知帝墓的入口,不可入内,应是缘分未到。”
陈青源语气平淡的讲述着。
“神州重塑,帝墓兴许会有变化。”
关于帝墓,南宫歌只知一个大概的方位,强行推算会有大麻烦。待到神州塑造,可能会不一样。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暂且不论。”陈青源换了个话题,正肃道:“旧土之宴,你要想到最坏的结果,一定要留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