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等级,居然敢挡了我姐姐报名的路,简直是不知好歹!”
那常平郡主打扮的更是一言难尽,头上插满了金银珠宝,一个手上挂着三四个黄金手镯,恨不得把她全家身家佛珠穿在身上,说好听一点是珠光宝气,说得不好听就是庸俗至极。
偏偏这位常平郡主跟在她姐姐陈贵妃身边,趾高气昂地像是一只疯狂招摇过市的大花鸡,比她姐姐的排场都还要带上一些。
陈贵妃和常平郡主这俩姐妹一走出来,登时就吸引了周围人所有的目光,引得百姓都有些不满,但也是敢怒不敢言。
前面突然没有排队的队伍,沈月息七个人果断从善如流地走了上去,看向那报名的裁判:
“您好,我们要报名。”
那裁判扫了沈月息几个人一眼,直接问:“姓名。”
沈月息几个人合计了一下,虽然除了沈月息以外,他们都不会炼丹,但是为了表示他们参加考核的诚心,还是要走个过场的。
沈月息五个人都报了名,留下顾荀和顾霓裳两个人没有报名,他们俩并不参加。
“这是你们的名牌,每一场的比赛开始时交给裁判就是。”那报名的裁判说着,将五个用灵力刻上了他们名字的木牌递过来。
沈月息五个人刚刚接过自己的木牌,结果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尖叫声——
“你!竟然是你这个贱人!我今天一定饶不了你!”
沈月息握着木牌转身看去,只见满头插满了黄金珠钗的大花孔雀指着她就张牙舞爪地朝着她跑了过来。
沈月息怎么会忍不住,只是看着她那样,一脸恶寒地闪身躲开,那动作果断干净就像是躲瘟疫一样,“呦,这不是长街惊马的常平郡主吗?几日不见,还真是一样富贵啊。”
“你你…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二皇子盯上,二皇子怎么可能会去皇帝姐夫那儿告我的状?害得我都被皇帝姐夫责罚了!”
常平郡主看着沈月息那张脸就气得不行,说得那叫一个怒气冲冲。
旁边的陈贵妃看见沈月息也是变了脸色,眸光中阴冷一闪而过,随即被她掩饰住,要不是沈月息那日在炼丹公会让她当着师父和弟子的面前丢了脸,她怎么可能会被师父责罚?
陈贵妃掩饰下自己的怒火,拉过常平郡主的手,貌似关心地问:“小妹,这位姑娘你认识?”
“认识!何止是认识啊长姐!这个女人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就是她在长街上当众冲撞了我,还靠着二皇子去皇帝姐夫面前反告我一状的那个女人!就是她,要不是她皇帝姐夫根本不可能责罚我,那可是足足上百遍的《女训》啊,长姐你看,我这双手都给抄成什么样子了,茧都给我磨出来了,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常平郡主越说越气,眼睛也是越睁越大,窝在自己姐姐的怀里哭诉得那叫一个委屈。
“原来是如此,那说起来,本宫和小妹,都和这位姑娘甚是有缘呢!”陈贵妃脸上虽然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实则盯着沈月息的眼神中满是不善,她轻飘飘地扫了一眼沈月息手上的木牌:
“沈月息,沈姑娘是吧?昨日在炼丹公会一见,不知道姑娘现在是什么几品炼丹师,又是师从何人,有没有接受过系统的丹药学习呢?”
“几品炼丹师不便说,到时候比赛场上自会见证。只不过我等都是为了完成任务,所以在这炼丹大会来走一趟流程,所以那些有的没的,我也应该不用向陈贵妃交代了吧?”沈月息脸上挂着浅淡冰冷的笑容,并没有打算回答她。
却不想,听见沈月息这么明显的拒绝。陈贵妃不怒反笑,笑得格外开怀:“沈姑娘说不说的不打紧,只希望一会儿到了比赛场上,沈姑娘还能有这样的冷静。”
沈月息睨了她一眼,随即带着几个人转身就走,才懒得搭理身后两个弱智姐妹。
常平郡主看着沈月息几个人高傲离开的模样,再次被气得不停跺脚:“长姐,你怎么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啊!他们之前那么欺负我,特别是那个沈月息,最是可恶,她不仅害得我在百姓面前丢够了脸面,而且还害得这么莫名其妙就得罪了二皇子,引得皇帝姐夫怪罪!都是沈月息,还没有好好教训他们呢!”
“教训?现在人多口杂,你想要怎么教训?言语上占点上风,再当众抽她俩巴掌,把她那张如花似玉地脸抽肿了,就能算是教训了?!我教了你这么久,怎么就一点都没学会呢!”陈贵妃恨铁不成钢地斥责了常平郡主两句,看着沈月息几人离开的背影,眸中流露出一抹阴狠的笑:
“放心吧小妹,她得罪的人可不止你一个,要教训她,就好好地将她打入谷底,让她彻底颜面扫地,再也抬不起她那高贵的头颅才算是教训!有本宫在,她在这炼丹大会,也只有走走过场的份儿。”
“好诶!”常平郡主一听陈贵妃的话,双眼就蹭地亮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去看沈月息被打入谷底踩在脚下的狼狈样子。
炼丹大会的第一场都是海选,一般由于参赛的人选太多,就会分为几个小组。
今年的炼丹大会的参赛热情简直是空前高涨,竟然足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