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敢问父皇,想为邵阳百姓讨个公道如何?另有谋算又如何?”
“雷家既然胆敢贪腐,枉顾百姓性命,其罪便该当诛。无论那青衣楼是否为了私利、别有谋算,到底是将这国之蛀虫揪了出来。”
“人非圣人,皆有私心。可若这私心无碍百姓,不动国本,反而能与大周有益,父皇觉得该不该允?”
皇帝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起来:“永穆啊永穆,果然是伶牙俐齿、聪慧非常!”
他这个从外头寻回的嫡长女,倒是要比这几个儿子都要有胆识、有谋略。
只是,他这做父皇的尚在,这些孩子便是有再多的小心思,也得与他收上一收不可!
皇帝收了笑,肃容盯着她道:“私心自可有,可也并非没有界限。什么事是该做的,什么事是不该做的,也得心里有个数才行!”
“手足相残,可非天道所允!”
永穆心头一凛,知晓皇帝这是告诫自己,说是怕手足相残,实则是怕父子相争吧?
她与太子这次,确实是不小心犯了他的忌讳,那青衣楼便是皇帝给的教训!
她眼中微暗,也只得俯身认错:“是,儿臣谨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