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那般垂垂老矣。”
贺诗人这下不淡定了,二十有二?
比他还小上两岁,就这般厉害了,甚至能碾压修道多年的玄阳!
他瞬间胯下了肩膀,哎……原是他过于平庸,给人扯后腿了。
看着贺诗人面上精彩纷呈,她又淡淡补了一句:“我是女子,可不是什么彪形大汉。”
贺诗人尴尬一笑,自己心思这般直白么?竟连这个想法都叫她看出来了……
贺诗人正想开头解释,却听得一阵哀戚的哭声由远而近传来。
他眉头微皱,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便见一道浑身着素的队伍,朝着城门的方向缓缓而来。
当前的一人,披麻戴孝,哭声哀戚,他左右的两人时不时扬手撒上一把纸钱。
队伍经过之处,地上很快便被素白的纸钱铺满。
这早食摊子便在路边,下葬的队伍要往城外去,就要经过此处。
出殡的队伍越来越近,风一卷,便将几张纸钱卷到了摊前。
在座的食客们不由暗叹一声:“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