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微伸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纸笺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果然只隐约可见“元月二十一”几个字。
“这并非师兄的字迹。”
他看着手上的纸笺,扼腕叹息:“只留个落款时日,算是怎么回事。若是能再往上或往下一些,许是能知道这写信之人的名姓称呼,如此就好办许多了。这火,灭得可真不是时候。”
“可还有其他幸存的残片?”他学着贺令姜的样子,也蹲下身在火盆中翻找起来。
贺令姜已是从他手中取过那残笺,拂了拂身上的灰屑:“已经没了,道长莫要费力去找了。”
“既然有一片残纸留存,保不准还有其他的呢。”玄微不死心,然而他将火盆中余下的灰烬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再能找出第二片留存的残笺来。
他拍拍道袍站起身来了,面上带了几分沮丧:“本以为能寻到一些线索,看来也是空欢喜一场了。”
贺令姜却摇头,盯着残笺上仅余的字迹:“这残片,倒不算空欢喜。”
“怎么?”玄微道,“七娘子莫非还有发现?”
“元月二十一日。道长可还记得这是哪日?”贺令姜目有深意。
玄微闻言愣了片刻,而后一拍脑门:“是师兄绑了贺府四郎主,欲要使计诱杀七娘子那日!”
贺令姜颔首:“准确地说,玄阳绑了四叔父那晚是元月二十一日,诱我前去翠微峰已是二十二日凌晨了。”
玄微了然,如此,这残片果真是有些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