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陈书兰脸色惨白,想到了什么。
陈文琢不是个蠢货,他的确不会给自己机会向爷爷求救,可陈书兰怎么都没想到,陈文琢竟然敢在自家院子里做这种事情。
恐怕还有旁人帮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不然怎么这一路过来半个仆人都没遇到,南阁楼这里也没人。
是二夫人,怕自己这颗眼中钉出现在爷爷面前,挡了她好女儿的道,便釜底抽薪毁了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
她屏住了呼吸,但还是无法抵抗那些香气冲入鼻息。
陈书兰觉得自己四肢逐渐无力,软软地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脑中也一片混沌。
隐约有开门的声音响起,那人笑的猥琐下流,把她抱起来丢在了床榻上,便开始拆解她身上的绳索。
“乖乖,我现在就帮你解开……这些下人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捆的这么紧,都把陈大小姐这手腕勒成了这般。”
那人嬉笑着,拆解着绳索时手往不往胡乱游移占着便宜。
陈书兰的双眸之中流下痛苦的泪水。
这世上总有些事情比死还要难受。
她总要遇上这种比死还难受的事情,倒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可她浑身无力,叫喊不出,连寻死都难。
她努力地将仅存的神智抽离身体,忘掉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努力地去想一些别的事情,一些开心快乐的事情。
可是那些记忆好远好远,远的像是上辈子。
她保护不了自己。
而能保护她的人已经死了……
她恍惚地想,其实去死也挺好的,活着实在是太痛苦、太痛苦了。
砰!
谢长渊一脚将门踹开,将那油头粉面的男人拎起来,不等他发出声响,就直接将男人直接摔到了墙上,撞的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