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议论。
“她不过是个娼妇,竟还将自己当做小姐主子,对咱们吆五喝六……实话告诉你,她以前叫做沉鱼,是胭脂巷那儿挂牌的。”
这话足以证明,那时候周王府上的沉鱼和当年国色天香楼的沉鱼是同一个人。
周王不是好色之辈,并且德行极佳,洁身自好。
沉鱼如果只是以妓女身份绝对入不得周王府。
如此一来,沉鱼这个人就十足耐人寻味。
谢昭昭此时若告诉于氏知道,于氏完全有可能直接冲到胭脂巷将那沉鱼拎出来质问,这事情直接摊开在明面上了。
那后面的事情就不好查了。
于氏端详了谢昭昭一会儿,见她面容乖巧,一副真的不清楚的样子,皱了皱眉到底是没追问。
“姑爷、姑爷回来了!”就在这时,谢昭昭的婢女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
话音刚落,苏向阳便从外面冲了进来,“嘉嘉她怎么样?”
“有惊无险。”于氏脸色有些不好,显然对苏向阳姗姗来迟十分不满意。
但看苏向阳一脸担心着急,还是让开了身边位置。
苏向阳紧紧握住谢嘉嘉的手,又分神看了一眼孩子。
婢女说:“方才夫人好惊险,难产又大出血,还好七小姐和谢夫人来的巧,还带了医术高超的苗先生来,不然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苏向阳一颗心又提了提。
他小心地把谢嘉嘉的手放进被子里,回头对着于氏面露感激:“多谢岳母。”
于氏略微板着脸:“谢就不必了,嘉嘉如今身体弱得很,你须得仔细照看着……朝中的事情再怎么忙,你总不至于分不出时间照看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