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扎针深浅也有说法。
谢昭昭终究还是不敢冒险,又给谢嘉嘉塞了一颗佛手丹。
“苗先生?!”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于氏一声低喊,“快点,快——”
“来老夫看看!”
苗先生进到房间内,一股血气冲的他花白的眉毛直接拧成了麻绳。
谢昭昭让出床边位置。
苗先生捋着胡子诊了脉,立即拿出随身针囊,胸有成竹地下针。
谢昭昭全程看着,时刻注意止血情况。
过了大约不到半盏茶时间,血渐渐止住了。
苗先生手指捏上谢嘉嘉的手腕,片刻后瞪了谢昭昭一眼,“佛手丹不要钱啊,吃两颗?”
“……”
谢昭昭抿唇,“吃的多了不行吗?”
“一颗就已经够用了,吃两颗就是浪费!”苗先生哼了一声,“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佛手丹可是救命的药,别说千金,万金都难求,你倒用来这般浪费。”
“给姐姐不算浪费。”
谢昭昭说了一声,又问:“现在姐姐情况怎么样?”
“血也止住了,就是有些虚弱,正常情况。”苗先生捋着胡子,“再说了,你两颗佛手丹下去,她不好也很难。”
“可是——”谢昭昭看着满布血污,被婢女们拿走的褥子,脸色有些发白:“流了那么多血。”
“女人生孩子就是这样的。”苗先生下颌点了点谢嘉嘉,“其他事情旁人去做就是了,你无聊就来摸摸这个脉,练习一下。”
谢昭昭:“……”
现在孩子还没去看一眼呢,她哪来的心情?
她快步到了外面去,见于氏怀中抱着一个皱巴巴的小娃娃。
小娃娃闭着眼睛,头发湿漉漉的,一股一股贴在头上。
“是个女儿。”于氏微笑,“以后长大了肯定和你姐姐一样漂亮。”
“当然!”谢昭昭也笑起来,只是笑容还未曾放大,就逐渐凝固,转身到外面去了。
“红袖。”谢昭昭询问道:“刚才那个大夫去押在哪儿了?”
“柴房。”红袖说。
“那咱们就去柴房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