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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并不多。
等自己的东西收拾完，浴室里瞬间空了一半，就像是她空了一半的心，凌乱又无处安放。
沈小玖苦涩地笑了笑。
她最后看一眼浴室，没有再留恋，决绝地离开。
把袋子塞进箱子，拉上拉链，确定没有什么东西遗漏之后，她推着箱子离开卧室。走到客厅，从包里抽出肖钰的银行卡放到餐桌上，她就打算离开。
“咔擦！”
一声轻响后，她抬头，看到出现在门口的肖钰。
沈小玖微微一愣。
很快她就想起来了。
这个房子的入户门是肖钰选的，全智能门锁，连接着肖钰的手机，只要有人开门，他手机里就会收到信息。
而新房的指纹锁，只录了他们两个的指纹。
他的样子有些狼狈。
身上穿着病号服，头上的纱布还没拆，大概是收到手机上的消息后，就匆匆从医院赶过来，走得太急有些脱力，所以整个人气喘吁吁的样子。
看着他头顶包着的纱布，沈小玖鼻尖酸涩，喉头发哽。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小玖看到肖钰呼吸平缓下来，他看着她手里的行李箱，眼底的痛苦慢慢浮了上来。
“小玖……别走。”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
“……”
沈小玖死死握住行李箱扶手。
因为用力。
她指骨都泛起了白色。
她推着行李箱走到门口，肖钰拦着她，不让她离开，沈小玖摇摇头，“肖钰，回医院吧，你留不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