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现在,温迎觉得自己该离他远远的,甚至以后都不要再来往才好,但是她对他又没有那种害怕想要逃离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她像被诱捕,想要逃,又有什么在诱惑着她。
那根线扯呀扯,她以为她走远了,回头还在原地。
线的源头是他。
温迎舔了舔唇,喉咙有些发干,“你说的……”
“嗯,我说的是认真的。”
“我脑子有点乱。”温迎一时间没缓过神。
“没关系。”他轻易抚平她的情绪,徐徐淡淡的声音,好像柔和春风拂过她,“我把我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并不是想要给你造成心理上的压力和恐慌,温迎,我们还是像之前说好的那样做朋友。”
太急反而会把事情弄糟,他在表明心迹这一刻急流勇退,松弛有度,将人的情绪拿捏得极好。
“别拒绝我行吗?”
那一刻,迷雾好似徐徐散开。
讲真,温迎的人生中还真没出现过像是傅砚楼一样温柔的男人,他克己复礼,始终遵守着那一条线,这让人对他的好感无限倍增,完全抗拒不了他的温柔。
温迎也是个俗人,当然也不能免俗,她扬唇浅笑,“不会,我们还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