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知道顾长鸣会不会监视,但他心里有这种直觉,老爷子绝对不会放过他。
如果在这个时候,他还做纸条上显示的事情,被抓了,哭都来不及。
就在范建慢吞吞的,不敢执行那个纸条上明示的。
那边省城里,顾长春却是在调查那个鸭舌帽男人的时候,出了一点小状况。
那个鸭舌帽男人被抓了,但是却是个死人。
“死了?”顾长春一脸的不敢置信。
这好好地怎么就死了?
是被杀人灭口了?
是谁出的手?
那边负责这个案子的刑警队长道:“是的,我们查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死在了旅社里。”
要说,怎么找到的这人,还得感谢政府大院那条通人性的警犬,是它摸到了鸭舌帽男人的气息,然后带着人摸过去,把人逮到的时候,那人却已经死了。
把这个事情上报的时候,顾长春直觉上就认为,那人是被杀人灭口了。
至于是被谁杀的,肯定是被他的雇主杀害的。
否则怎么解释?
难道还有人替天行道把人杀了?这绝对不可能。
但是,当时顾长春怀疑的对象是远在北京的范建,可这会儿,他就有点儿犯难了。
他直接就拨下了顾长鸣的专机号,跟他说了这边鸭舌帽男人被人杀人灭口的事情。
顾长鸣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好小徐也在汇报这几天范建的行踪。
这么一合计,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那就是范建根本就没有做案的时间,他有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他也可以雇佣别人去做,就像那个鸭舌帽男人就是受雇于别人一样。”顾长春沉声道。
顾长鸣当然知道这个理,但是要命的是,他派出去的人回来汇报,范建根本就没有出去的,连见人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那个鸭舌帽男人如果真的是范建雇拥于范建,那么就不可能不跟他联系。
如果联系了,那么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有,也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范建雇拥的。
或者是他雇拥的,但是杀人灭口的根本就不是他,他并不知道鸭舌帽男人已死的消息。
但这里,又有一个疑点,那个杀人是谁?为什么又要帮范建杀这个人呢?
所以问题又绕了回来,这个鸭舌帽男人,到底是受雇于谁?杀人的又是谁?
当这些问题,全部抛给顾长鸣的时候,他整个脑子都要炸了。
但他依然还是怀疑着范建,因为只有他才有作案的动机。
只要有这个动机就够了,至于不在场证明,亦或者是他没有任何的反常,这都是问题。
太正常才是不正常,才是让人怀疑的点。
“二弟,你觉得这个鸭舌帽男人依然是范建那边派过去的?”顾长春问。
顾长鸣道:“除了他,还有谁那么恨明华?想要对付明华,想要让他消失?”顾长鸣问出了一系列的问题,而每一个问题,都是顾长春曾经想过的。
就是因为觉得奇怪,才会怀疑。
但也正是因为奇怪,范建才又被洗脱了罪名。
“我接着盯着范建吧。”顾长鸣突然道。
鸭舌帽男人那条线索就此断了。
想要再从上面找出什么来,却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了。
如果鸭舌帽男人还没有死,那么只要他们特别用功,也就是他们这边加一把劲,就能够将鸭舌帽男人背后的那个人查出来。
如今死了,也不是查不出来,但可能会比较麻烦点,还需要多重的调查,或许也能够查出来。
顾长鸣不相信,如果真是范建的手笔,他还能沉得住气,还能什么都不干了?
只要他想要接着干,那么顾长鸣就一定能揪出他的小辫子出来。
电话挂掉之后,他又重新望向了小徐,询问他这几天范建真的一次都没有出过门?
小徐道:“范同志这几天一共才出了两次门,一次就是去买两包,另一次就是去大饭店吃了顿饭。之后就一直躲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
望了一眼首长,也知道首长肯定会问,所以他才会把一切都关注起来,再仔细地分析与观察。
他道:“去买的那两包烟,是他们那个大院里的服务社,很正规的服务社,我去调查过,服务社是集体的,里面的营业员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顾长鸣沉着脸,听着小徐接着汇报:“至于那个大饭店,那就是他所在那个区的大饭店,里面不管是师父,还是服务员,那都是清白的,这个我也查过,没有任何的问题。”
顾长鸣道:“除了这两个地方,他就没有去过任何的地方?”
小徐想了想,最后摇头:“没有去过任何的地方,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直都呆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捣乎着什么,这个我查不出来。”
顾长鸣是知道范建在以前,就是出了名的玩。
但是最近,似乎都不怎么玩了,这也是小徐奇怪的地方。
就是在这十天内,他好像突然之间就不出去了,这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