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再这样了。”
他自己是感觉指尖湿淋淋地好不得劲,带着耐心耗尽的几分不喜和警告看向宁闻乐,却又看见对方委屈极了地落下泪来,哭得像个孩子,抱着他不撒手。
“阿淮,别离开我···”
对上那双婆娑的泪眼,陆淮又心软了,气势也弱了下来。
他感觉现在可能是情绪的大起大落,也可能是刚才的僵持太耗费体力,宁闻乐暴走的信息素逐渐没那么影响他的神志了,比刚才能听得进话。
可不知道的是,宁闻乐迷蒙的眼瞳中掠过一丝清明。
只是觉得刚才自己被陆淮对谁都那么好的妒恨迷惑了双眼做的有点太过分,所以现在有战术地缓和那么一点,以防真的被厌弃。
于是陆淮还是温声哄他道:“有人来帮助我们了,小乐乖,你马上就能好起来了。”
“既然有别人来了,我们也不合适再这样了,松开我让我去打开门,可以吗小乐?”
宁闻乐忽然也乖顺地安静下来,没有像刚才和离不开水的鱼一样死死缠上来,而是水汪汪的眼睛映照着好言好语的beta的身影,像是赞同一样,没有再做出什么动作。
陆淮终于松了一口气,把手落到了门把上,逼出自己的力气按下。
就在锁刚要解开的时候,宁闻乐却忽然预想到了什么,又恶狠狠地扑过来,骤然之间增加了陆淮后背上的力量。
犬齿极有目的性地找寻到了刚才被他留下的玫瑰色标记,准确的来说是一个纯纯的咬痕。
叼住周侧的皮肉,一幅蓄势待发的样子,让陆淮几乎以为他又要咬,赶紧惊惶地出声制止。
“不,不要咬。会很疼很疼的。”
宁闻乐好像听懂了,又好似没听懂。没有发力下口,但也不愿意松开。
就这样,极其折磨人地,勒住他的腰身,唇瓣覆盖在他的那一圈牙印上,以一种掌控的姿态,不轻不重地用牙研磨着,缱绻而带着浓厚的占有欲,带给承受者极其细密的麻痒电流感。
陆淮废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这种几乎没入骨髓的战栗感,把门彻底地打开。
但看到面色黑沉如铁、仿佛酝酿着一场疾风骤雨的杜星回,还有拿着抑制剂原先正神采奕奕、紧绷着神经对着这头,却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表情几乎龟裂开来的阮思筠、徐洛。
“小乐,你状况还好··吗,欸阿淮你怎么也?!”
“你们难道?”
阮思筠的声音分贝是如何由低到高,具体有多难以置信,陆淮此刻就有多脚趾抓地。
可以说,几乎在打开的一瞬间,陆淮就后悔了。
他用浑身的力气推开宁闻乐,对方却还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似的,像块顽石,直到杜星回亲手把他拽到一边去,两个人才分离。
也不管自己现在被杜星回捉住的姿态是不是很狼狈,陆淮乞求地看向二人,拜托道:“麻烦快给小乐注射抑制剂,他好像要支撑不住了···”
“好!”
终于,一管澄清的抑制剂推入脖颈之后,宁闻乐才一改刚才和陆淮分开的暴躁难抑,安详地软倒在地。
人一多聚集在外头,剩余的人也明了可能发生了什么,就闻声都披上衣服出来了。
“发生什么了?”林枫凌刚要问,就看见斜靠着墙安安静静的宁闻乐,还有杜星回圈着的狼狈不堪的陆淮,一下子噤了声···
宁闻乐终于清静平复下来了,陆淮担忧还有什么内在的问题没有解决,叮嘱徐洛再和节目组联络一下。
这群可都是她的命根子,陈佩那头也是高度重视,让莎莉带着辅助机器人过来领宁闻乐去诊疗仓,顺便也动用人脉请了一位名医过来看看情况。
这边算是暂时宽心了,可
解决好宁闻乐的问题,众人的眼光就,全盘地转移到陆淮那头去了。
空气一下子变得沉静而死寂。
毕竟陆淮现在的情况可不美妙:
额发因为刚才的拉扯而被汗水浸润得湿透,一缕缕地黏在了原本光洁的额头上。
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衬衫是开的,白皙紧实的腰腹是暴露在空气中的,从下巴到能被看见的肩颈,几乎都是细细密密地被啃咬和舔吻过的痕迹。
尤其过分的是,不仅喉结下方那一枚印记格外显眼,白皙细嫩的后颈突兀地出现了一个渗着血的狰狞齿痕,一看便知道想要得到他的人是一个情意和占有欲有多么疯狂的家伙缔造的。
一幅惨遭蹂躏的模样,性感又涩气,破碎又靡艳。
但是对他有好感的人此刻的心中,欲望是有被勾起的,心疼和担忧却是第一位。
正如阮思筠此刻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柔声问:“阿淮,你还好吗?”
易禾沉默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把外套脱下来,递给了陆淮。
陆淮扬起一个感激而劳累的笑,接过来盖在身上了。
林枫凌原先动作更快,但是因为刚才看到前几个小时还和自己对视、好端端的陆淮变成这样而肝火大动,理智被掩蔽,险些不分缘由就和杜星回大打出手。
现在被后来的易禾、姜逢有意无意地隔离在外头,只能默默地